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传来,他家的门仿佛被狂风摧残的小树般应声而倒。
贾东旭惊恐地看着一个蒙着面、手持铲子的人闯进屋内,对他家进行一通疯狂打砸。
他想要阻止,却又不敢,只能像鸵鸟一样蜷缩在被窝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贾张氏在睡梦中被惊醒,看到自家屋子被砸得面目全非,顿时发出一声尖叫。
赵永贞,你这个小杂种,我就知道是你!
被贾张氏一语道破,他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随后更加卖力地砸起贾张氏家的东西来。
砸完后,他便如脚底抹油般往院外跑去,跑到一个僻静的小巷子里,换上一套衣服。
然后点上一根烟,悠然自得地朝着院里走去。
何大清一般下班比较晚,要等饭店打烊了才能下班。
刚好在回来的路上遇到赵永贞,“哟,何叔,您下班了,来,抽烟。”
何大清看着赵永贞,接过他的烟点上说道,“你小子,不是当兵去了么,怎么跑回来了?”
傻柱在后面不屑的接过话茬,“还能是什么,肯定是他这小子好吃懒做,被赶回来了呗。”
何大清转头瞪了一眼傻柱,“就你话多,大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儿?”
傻柱被自已老爹训斥,对赵永贞愈发看不顺眼起来。
三人刚到大院门口,就听到院里人声鼎沸,喧闹异常。
何大清有些疑惑,“这大晚上的,院里怎么闹哄哄的,难道是哪家有好事儿发生?”
赵永贞若无其事地走进大院,街坊们看到他,不约而同地投来同情的目光。
贾东旭打砸他家屋子,街坊们都心知肚明,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阻止。
来到后院,看到聋老太坐在门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老天爷啊,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把我的屋子砸得乱七八糟,连被子里的棉絮都被扯出来撕烂了。”
易忠海也是一脸怒容,恶狠狠地盯着刚进来赵永贞,在他看来,罪魁祸首非赵永贞莫属。
就算不是他打砸的,也肯定是他让道上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干的。
虽然贾张氏信誓旦旦的说是赵永贞干的,可贾张氏胡乱污蔑惯了,他又有些不信贾张氏的说辞。
贾张氏瞧见赵永贞,立即出声吼道,“赵永贞,你这丧尽天良的畜生,你好端端的打砸我家干嘛?”
赵永贞当然不会承认,当下扒开人群往自已屋里走,看到自已稀巴烂的屋子,他也是夸张的喊,“天哪,我屋子怎么被砸了,到底是哪个断子绝孙五保户干的。”
他这话刚说完,聋老太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虽然赵永贞没看着她说,但她就自动的对号入座。
就连易忠海也神色愤然,他老婆更是掩面低头。
何大清见贾张氏说赵永贞打砸她家屋子,忍不住替赵永贞说了两句“老嫂子,你就别胡乱污蔑人,赵永贞那小子跟我一起进来,他会飞不成?还是有分身术?”
被何大清这么一说,贾张氏脸色难看,她可不敢惹这个浑人。
许富贵披着衣服抽着香烟,“要我说,明天早上报警吧,在这里吵什么吵,大晚上搞得闹哄哄的,明天还要上班。
你们有没有公德心啊?”
赵永贞笑呵呵的附和,“许大叔,我赞同你地想法,虽然我家也被打砸了。
但我支持许大叔的意见,咱们明天报警吧,今儿太晚了,就不麻烦警官了。”
街坊们一听赵永贞要报警,就下意识的看向贾张氏。
贾张氏被看的心里一紧,强作镇定,“都看着我干什么,你们明天不上班啊,还不赶紧去睡觉去,被打砸的又不是你们家,瞎凑什么热闹。”
看到易忠海家跟贾家都被打砸,只有他家完好无损,何大清也觉得奇怪。
不由有些诧异,这谁干的,唯独没打砸他家。
傻柱喜欢凑热闹,逮住阎埠贵问“阎老师,这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贾家跟易家都被砸了?”
阎埠贵听到傻柱问他,也是端起了架子,“这个嘛,你倒是问对人了,事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