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添喜,吃酒去了。”
融野张臂,她便坐进她的怀里。被褥间淫靡的气味有融野的,也有云岫所陌生的。
“你和千枝姐都在做什么?”亲吻后云岫问道。
“明知故问。”
“你不说我哪里晓得。”
拿她的手往身下摸,兴起兴灭,只私密处还敏感着,轻轻触碰即唤醒了欲。
“啊……”
呻在云岫耳畔,抱住她,融野挺腰一解淫渴,蹭一下还要蹭第二下,轮不上云岫动手。
“你可尽兴了,融野?”
“啊、啊……”
看来是没有。
云岫实在喜欢饥渴要死的融野,虽说起先多是这半山云岫主动,她个呆子别别扭扭才勉勉强强答应。后来呢,后来的松雪融野可是色得惊为天人。骂她“衣冠禽兽”,她委屈巴巴地应了,又问:“那你手指可以进来这衣冠禽兽的身体里吗,知还?”
真是,真是太……云岫失去了贴切的语言。
丧心病狂。
推她在褥,操弄得她扭腰动胯,两股颤颤后淌了云岫满嘴的液。还想要,还“嘤嘤呜呜”骚得人怜意大盛,骚得不为她释净了都不好意思说是青梅竹马。
有友如此,夫复何求。
振袖昂贵,要小心保管。一手操弄融野的穴,翻浆捣海,云岫除了身上振袖,小脚一蹬,蹬去了不会被她青梅淫水喷湿的远处。
“千枝姐不给你?”
“啊、千枝、千枝姐没来得及、嗯……”
“哦,那是我唐突了旖旎,得好好补偿你,融野。”
脚趾绷紧后迅速回勾,融野瘫身,久不能回神刻下身在何处,操弄她的又是谁人。
她知晓自己床上淫荡,未吃到嘴的就越想。这话她虽不明缘由,却隐约觉得不该对千枝或知还说。
“你可舒坦了,融野?”
“嗯……”
那人的手,那人的背,那人一个眼神遂让她胆怯又忍不住接近的眸。
抹不去的身影,清癯、冷冽。越是不能想就越想,禁忌总带独特的情色味道。
“知还……”
回神了,融野唤到无论何时都愿意予她欢愉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