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红姐的声音我充耳不闻,只是坐在小溪边不断打量着四周。
等红姐在水里玩尽兴后,踮着脚尖走了上来,掏出纸巾弯腰擦拭着脚丫。
擦完后将用过的纸装进裤子口袋里,小声说着:“这么好的风景,怎么有的人就这么没素质,易拉罐拉环随便扔水里,差点划破我的脚。”
我犹豫了一下开口:“红姐,帮个忙。”
红姐应了一声,穿好鞋袜向我走了过来。
“就在那里。”
“然后呢?”
“你看到旁边那棵树了吗?”
红姐指了指:“这个?”
看到我点头后,红姐走向了树旁,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转过身,弯腰,用手扶着树。”
我能明显看到红姐身形一怔,但她仍然照做了。
此时红姐以近乎九十度的姿势,俯身趴在那棵大树前,修身长裤包裹着的双腿笔直地撑着地面,曲线完美地呈现着。
她回头看向我正在一步步靠近的她,紧张的结巴起来:“然……然后呢。”
“别动。”
等我站到了她的身后,我能看到红姐整个身子都在不自觉的颤栗。
虽然我看不见她的脸,但两只耳朵的颜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与此同时,她轻咬着下唇回过来看向我。
发现我一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已经要触碰到她。
“你……你想干嘛?”
我没有回应,我也意识到了我的行为非常不妥,但我知道红姐误会了我的意思。
我的手按在红姐的腰间,同时看着手机里正在播放的那段动物世界。
原本认为自已已经被妻子刺痛到麻木的心,正在被更为猛烈的撕扯。
从我这个角度看去,眼前的一切都像是手机里动物世界的重播。
一样的非洲大草原,一样的纹路和分叉的枯树,一样的小溪,一样的……当然还有一样奔腾的野马。
“轻点……疼。”
听到红姐的声音,我才发现我的手,已经深深地掐住了红姐盈盈一握的腰肢。
红姐回头看我眉头紧皱地盯着手机,于是红着脸起身凑了过来。
只是看了一眼,红姐就瞬间明白了。
“他俩就不怕虫子?”
我深吸一口气,强挤出一个笑容:“虫子?你刚害怕吗?”
红姐红着脸沉默不语。
我随便找着话题,打破尴尬:“你说脚差点被划破,没事儿吧。”
红姐指了指溪水的方向:“刚才就在那,这么干净的水,怎么就往里面乱扔东西。”
一个念头涌现在我的脑中,我定了定神,向着溪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