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家出了点麻烦,滕柏林偏偏还到处给我添堵,真想杀了他。”说到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滕柏涵脑门上的青筋就开始突突的跳,显然这些天两人斗得已经难舍难分了。
范霖轩看着他苦恼的样子,皱了皱眉,“柏涵,要不要我们帮你?”
“不用,这样反而提前暴露了你们的存在。”滕柏涵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只是白以初这边,就忙的有些顾不上了,更没机会跟她好好的培养‘感情’,偏偏她身边还出了个会惹事又有本事的刘枫。”
夏嵘阳笑了一声,挑着眉道:“谁说没有机会?”
其他三人一怔,便听他十分阴沉的开了口,“再过半个月不就是滕伯父的六十大寿了吗?白家人肯定是要出席的,你找个机会弄晕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白井方的面前好好的表演一场春色无边,到时候,白以初就算性格再变,白井方也绝对会让她跟了你。毕竟和你上了床的白家大小姐,其他人是不会接这个破烂鞋子的。”
滕柏涵眸子眯了眯,半晌,点点头,“顺便,除掉刘枫。”
罗尉泽的眸子亮了亮,想着一雪前耻,他就激动的浑身颤动。等白家尽归柏涵的手上后,他一定要亲手折磨的白以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她好好的体会一下他今天这种全身上下都被羞辱了的感觉。
四人当中,只有范霖轩皱了皱眉,有些不赞同的样子。然而最终,他还是什么话都没说,静默的看着一旁势在必得的滕柏涵。
白以初,真的注定逃不开柏涵的手掌心了吗?
“阿嚏……”白以初抽了抽鼻子,皱眉看着天色,起风了,手臂上传来一阵阵的冷意。
刘枫翻了翻白眼,将外套搭在她的肩膀上,冷哼道:“冷了?让你站在外面那么长的时间。”这就是她和大哥单独去吃宵夜不带他一块的报应,绝对是。
以初动了动鼻尖,摇摇头,“我觉得是有谁在骂我。”
刘枫一听,顿时心虚的抬头望天,他只是在心里骂而已,又没说出口。
“一定是滕柏涵那几个,想想就知道他们肯定将所有的过错栽到你的头上然后将你诅咒的狗血淋头,一定是。”刘枫肯定的点点头,认定了自己的猜测。
以初斜着眼睛看他,怎么感觉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刘枫被她看的更加心虚了,一抬头正好看到两人所站的位置,松了一口气指了指面前的大楼,笑眯眯的说道:“你的宿舍到了,赶紧进去休息吧,你看都这么晚了,你今天也累了,休息好了明天才能回家看你爸爸是不是?”
以初挑眉,刘枫立即退后两步,然后一溜烟的跑了。
以初抽了抽嘴角,她长得有那么恐怖吗?用得着这么惧怕她吗?
叹了一口气,她转身上楼。
寝室里安安静静一点人气都没有,灯光大亮之际,寝室里的狼藉也映入她的眼帘里。揉了揉眉心,这个温可可和迟婉乐真他妈的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她们是不打算住在这里了,所以干脆将寝室也给破坏掉吗?
以初关上寝室的门,站在全是枕头羽毛披散的地面上,看着其她们两个人敞开的衣柜空空荡荡的,禁不住冷笑了起来。她的床也被翻了一塌糊涂,整床的被子枕头都被剪得七零八落的,就连她的桌面,也被两人划得面目不堪十分难看。
幼稚!
以初冷笑,用这样的手段发泄脾气,实在幼稚可笑,有本事,再联合起来整倒她试试啊?没种的两个东西。
她从容的退出的房间,走到楼层尽头的值班老师那里,委委屈屈的开口道:“老师,我们寝室遭了贼,同寝室温可可和迟婉乐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了。”
“什么?”值班老师当场惊得从椅子上坐了起来,眉心死死的拧着,赶紧让她带路,“洗劫一空?这还了得?尽头到底什么日子,尽发生些乱七八糟的破事。”
以初背对着她不紧不慢的走着,直至到了寝室门口才停了下来,站在旁边将门打了开来,“老师,你看。”
值班老师刚踏进一步,整张脸都沉了下来,看着一室的狼藉和空荡荡的其他两个衣柜,冷哼了一声,“什么遭贼?这根本就是那两个女人干的,白以初,你平常和她们的感情不太好吧。”所以才会遭受到那两人的报复。
以初眨了眨眼,摇摇头道:“没有啊,她们平常对我都很好,除了今晚。今天我表演古筝,她们给我准备的衣服我觉得不太适合,所以就没穿,虽然她们当时的脸色很难看,可是也对我说没多大要紧的,只要拿了好名次就行。”
“什么好名次?”值班老师冷哼,“根本就是心胸狭窄,表里不一,看看她们这种表现,简直让人失望。这些被子枕头桌子衣柜都是学校的,她们这样做就是损害学校公物,如此恶劣的行为,实在可耻,下周一一定要点名批评。”
“这样……不太好吧。”
“什么不好,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以后离她们远点,我会申请学校让她们两个另外一个寝室的。今晚上这里肯定是不能睡了,离我值班室较近的还有一间空余的房间,你就暂时先搬到那里去吧,回头我会给你重新安排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