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养你!”严楚斐特别豪爽霸气地吐出三个字。
严甯看着一脸认真严肃的哥哥,心里小小地感动了一把。
“不是!我……”可感动过后,她满是苦恼,皱眉哀怨,“好好的为什么又要给我配保镖呢?”
“因为你受伤了!”严楚斐冷冷说道,俊脸同时阴沉下来。
此话一出,严谨尧和霍冬以及迟勋的脸色同时微变,连严甯都隐隐听出了哥哥话里的另一层含义。
“哥你的意思是……”严甯迟疑轻喃,紧接着失笑娇嗲,“哎哟——哥!今天只是一个意外,你会不会想太多了啊?”
哥哥的意思是她今天会受伤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为之?
那怎么可能呢?利用高空坠物来实施谋杀,成功率好像太小了一点吧!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脑袋里全装的豆腐渣?!”严楚斐冷着脸,极尽嫌弃地瞥了妹妹一眼。
严甯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撅嘴反击,“你脑子里才装的豆腐渣呢!”
“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你说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严楚斐恼,抬手就在妹妹的脑门上用力戳了一下。
“啊!”严甯夸张地惨叫,捂住自己的脑门哀怨地看着哥哥,不甘示弱地反驳:“明明是你有自己被害妄想症!”
严楚斐,“我懒得跟你说!”
严甯,“我才懒得跟你说!”
“反正从今天起,没保镖跟着不许出门!”
“就不!”
旁人听得急死了,兄妹俩却你一言我一语的还在贫嘴。
霍冬的眉头几乎可以夹死苍蝇了。
打从听出严楚斐话中有话的那一刻,他的心,就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
有人想害她?
难道她得罪什么人了?可她才刚从澳洲回来不是吗?这么几天怎么会与人结仇?
想要置她于死地,必然是有着很深的怨恨或牵扯着什么利益……
会是谁呢?
霍冬面无表情,心却没办法像表面那么平静。
若不是身份不允许,他非得把那没有警惕性的小女人狠狠揍一顿不可!
把她揍疼,让她长长记性。
六少说得对,真不懂没有一点危险意识的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兄妹俩在抬杠,并未意识到旁人的着急,直到感觉到四叔的目光变得犀利不耐,严楚斐才收起玩世不恭的姿态,神色严肃地看着四叔,道:“那花盆掉得蹊跷!”
“怎么蹊跷?”严谨尧微微拧眉。
“华x大厦是c市嵘岚集团设在帝都的子公司,那栋大厦正面全是华丽的玻璃幕墙,怎么可能会有花盆掉落?”严楚斐冷冷一笑,眼底寒光四溢。
众人没说话。
严楚斐接着道:“两种可能!一是顶楼天台上有种花草,工人无意中碰到临时放在护栏上的花盆,所以导致花盆高空坠落。二是花盆是人为搬动故意砸落下来的!”
“我觉得应该是第一种可能吧。”严甯像是没有骨头一般软哒哒地靠在沙发里,懒洋洋地撅嘴道。
严甯觉得,自己与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不可能会有人恨她恨到想要她的命啦。
鉴于她现在是伤员,严谨尧和严楚斐都没有对她坐没坐相的行为加以苛责。
想着反正家里没外人,随她去吧。
听着妹妹那云淡风轻的语调,严楚斐就恨不得在她脑门上来一个爆栗。沉下俊脸,语气冷凝,“我问过华x大厦的总经理,他说顶楼天台什么都没有,别说花盆,连根杂草都看不到,而且通往天台的那道门一直锁着,不是谁想去就可以去的。”
严甯脸上那漫不经心的表情随着哥哥说的话而慢慢有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