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逍遥并没有再提人参的事,因为他觉得人参在王文轩的手中能发挥更大的作用,至于自已,有大衍星辰诀在,自已就可以不断的吸收星辰之力,也能不断的壮大自已的气血,虽然不如直食用天材地宝那么快,但是自已也不必急在这一时。
就在叶逍遥走后,王清然这才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劲来,对着王文轩说道:“爷爷,你相信刚才那个人说的话吗,我看他一身地摊货,满脸的穷酸相,可不像是会治病的人啊。”
王文轩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道,但是他也确实看出了我身体上的问题啊。”
王清然有些不服气地说道:“那也可能是他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吧。”
王文轩看到自已的孙女这副模样,于是开口教育道:“然儿啊,你还小,不懂得这其中的道理,要知道有些奇人的脾气极为古怪,虽然自已有定国安邦之能,但是却并不在乎自已的形象,也不在乎别人对自已的看法,若是你因此而看轻他们,最后吃亏的一定是你,所以以貌取人是绝对不可取的。”
王清然听到王文轩的话后,虽然她也意识到了自已确实有些以貌取人了,但是她还是有些担忧的说道:“爷爷,就算您说的有道理,可是这可是天人五衰啊,您怎么就这么相信他呢。”
王文轩哈哈一笑,安慰王清然道:“然儿啊,不用为我担心,人生七十古来稀,我今年都已经九十五岁了,寿命早就超过了绝大多数人,还有什么好想不开的呢。”
看着王清然越来越焦急的模样,王文轩又开口说道:“至于叶小友,如果他能医治我那是最好,如果他不能,那也是我的命数,明天不管他能不能医好我,这颗人参我都会送给他当做谢礼,而且我看他气质非凡,虽然穿的有些平凡,但是却在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股贵气透出体外,说不定他真的有办法呢。”
王清然虽然有些被王文轩的话说服了,但还是嘴硬道:“我看他一身地摊货,瘦的像排骨一样,哪有什么贵气啊。”
王文轩看到自已孙女这副模样,哪里还不知道自已的孙女怕是只剩下嘴硬了,于是又缓缓的说道:“然儿,我当初觉得女孩子不适合学中医,所以才会坚决反对不让你学中医,结果你不听,不但学习了中医,还考上了省里最好的川省中医药大学,但是有一些东西是学校里学不到的,你从省会成禹市里见识到了这是世界的繁华,但是也恰恰是那些虚假的繁荣才会遮住世人的眼睛,尤其是我们中医医者。”
说到了这里,王文轩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本来这些我是打算等你毕业了之后再告诉你的,但是既然现在你已经遇到了这种事情,我们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最后才是切脉治病,那你知道为什么要将望闻问这三个放在前面吗?”
王清然有些好奇的摇了摇头,问道:“难道不是用来询问患者的症状和查找病因的吗?”
王文轩慈蔼的笑了笑,说道:“然儿啊,你知道的只是其中之一,之所以会将望闻问这三样放在少年,是因为望闻问除了用来判断病情,更重要的是要用来观察患者的人。”
王清然一脸的茫然道:“人?”
王文轩回答道:“对,就是人,一个人的打扮和语言或许会骗你,但是眼睛和行为习惯是不会骗人的。”
说到这里王文轩又是叹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唉,现在西医越来越发达了,还能来我们中医馆的除了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几乎只剩下那些得了就连西医都治不了的病的人,才会来我们这里碰碰运气,而往往这些人都会因为做过一些特殊的事情才会选择相信中医,面对这些人,有时候你在问他们话的时候他并不会说实话,这时候就需要用你的经验,再加上观察他们的眼睛和行为举止来判断他们的病情。”
听到这里王清然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只不过她虽然觉得爷爷说的也有些道理,但是如果这样的话就有些过于主观了,于是开口说道:“爷爷,治病不就是观察一下面相,在询问一下症状,最后在把一下脉确定病因,然后直接开药或者针灸就行了吗,哪里需要这么麻烦啊,而且如果治个病还要看看对方的为人,是不是有些太过于主观了?”
听到王清然的话,王文轩就知道自已的孙女还是没有理解自已说的话的意思,不过王文轩并没有觉得奇怪,因为现在绝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认为的,所以王文轩打算给王清然讲一个自已以前遇到的患者,用他的的真实案例来解释一下自已之前所说的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