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多解释我早已明白一切,不慌不忙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我向来是个小心驶得万年船的人,黎堂峰这么做正中我的下怀。
谁也不知道胡小哥会不会杀个回马枪,更不知道胡小哥背后的人会不会再有别的举动,总之先这样防着一段时间吧,也好过毫无防备。
至于胡小哥背后的女人,我隐隐约约觉得对方应该是沈蓓。
这样的感觉太明显,我说不出具体的原因,更像是一种冥冥之中的注定。
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了好几天,柳鹤霖与王以宁的婚礼蛋糕的造型也全部确定好,我开始了试验口味的阶段。
这个阶段的工作很是繁琐,我得反复的用新的配方来做出最完美最不一样的口感和味道。没办法,说起工作我就是个强迫症晚期患者。
店里的招牌已经打出去,我不想自己现在懈怠最后功亏一篑。
黎堂峰看我这么认真,竟然有些吃醋。
在床上,我认认真真的翻开着资料,一边时不时的拿着笔写写画画。
领导的手就顺着我的腰摸了上来,我一巴掌拍掉这家伙的狼爪子,一脸严肃的告诉他:“别闹,我还有一点就忙完了。”
黎堂峰根本不听我的,这狼爪子刚拍下去不久,他又蠢蠢欲动的顺着我的后腰摸了过来,这一回的动作更加熟练快速,让我连拍的机会都没有,他就将我整个人拥在了怀里。
我顿时脸上燥热,上一次这家伙留在我脖子上的吻痕被我妈看见,我羞赧了好久,在家里都隐隐有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这会他还想来嘛?!
我狠狠的说:“黎堂峰,你放开我,我现在在工作。”
领导一口咬在了我的耳垂上,无比暧昧:“现在是睡觉时间。”
我上钩了:“当真睡觉?”
黎堂峰笑了:“你要是想做点别的我也没意见。”
我去……这家伙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我不应该搭腔的,这一搭腔直接把自己掉坑里了。
没办法,我只能收起手里的书本纸笔,乖乖的和领导关了灯钻进了被窝里。
身边是睡在婴儿床里的小白雪,抱着我的是黎堂峰那温暖结实的怀抱,我觉得身形舒坦,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叫醒我的不是早餐,而是德仲良派人送来的请柬!
我揉着眼睛挣扎的从被窝里钻出来,只见黎堂峰的手里已经拿着一封红色的卡片,他笑着说:“德老先生要请我们一起去参加他和妻子的结婚纪念日派对,这是他们结婚三十周年了,估计办的规模不小。”
我一听来了精神:“这是……邀请我的吗?”
黎堂峰笑着覆身过来,轻轻的吻了吻我的额头:“是啊,为夫这回要沾老婆大人的光了。”
我笑得满脸得意:“嘿嘿,放心吧,我会带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