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远吗?”
“远”
“很危险对吗?”
本想继续骗娃的,但灵宝聪明,怎会轻易被骗?默了默,沧铭天才回道,“。。。。。。危险”
娃下地,把身上小包裹取下递上去,“卖钱的,杀人的,都有。”
沧铭天微怔,把包裹摊开,几根新鲜带泥的参映入眼帘。足足成年人半臂长。
“路上没钱了,就去卖参”,灵宝指着参,脸上噙着坏笑。
“。。。。。。”沧铭天想跟着笑,又觉得不太对劲,第一次出手给了娃一个脑蹦子。想着要不要临走前再揍一顿疯老头,看把娃教得。
包裹里面还有一个布包,沧铭天正要伸手打开,小娃一把拉住他,“宝的竹针,有毒,用的时候小心,无解”
奶娃把布包摊开给他看。
连疯爷爷都研制不出来解药,她更是没有的。
沧铭天凝着她,心里又暖又酸。
“师父,灵宝会乖乖等你跟先生回来,若有危险就给宝写信,宝来救你”,小娃没什么表情的脸却显得格外认真。
沧铭天吸了下鼻子,什么也没能说出口,只是点头。
房门外,疯人萧收回要推门的手,转身回了自己小院。
哼——七尺男儿也有哭的时候,爷爷给你留点面子,不进去拆穿了。
‘小两口’翌日一早便走。
临走前,沧铭天特意叫上娃子们,在村口空地上舞了一次参差剑。
天际破晓,晨光熹微。
男人手中双剑于淡淡光线中,矫若游龙,剑破长空。
“虚实开合皆得法,进退进步便为奇!左右顺逆随心转,攻敌进退乃自如!。。。。。。。。方位关节审细密,左右相合曲中通!。。。。。。。。”
槐树下五个娃子目不转睛,有俩边看边抓脑袋。
娘嘞,太快了,根本看不过来。
舞毕,沧铭天收剑,上前挨个摸了遍娃子头顶,“武艺,不进则退,师父不在的这段时间,切莫懈怠。”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送行之人除了黎家人跟疯人萧,村里其他人都未曾告知。
苏月上前,挨个与黎家人告别,最后她把目光放在了黎诚盛身上,“我这一走功课肯定会落下,娃儿们这些时日的课程便交给你了”
黎诚盛拱手,“苏先生放心,早去早回”
苏月走到灵宝身前蹲下,“灵宝,你是大师姐,以后就你可得好好监督师弟们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