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赵俊彦,也除了那天睡我的那个畜生,我至今还没和哪个男的这么亲密接触过,一时很羞涩。
“我是担心孩子!”赵君临寒声轻嗤,像是讽刺我的自作多情。
接着不由分说掐着我的肩膀,把我往他坐的那边拖了些,然后按倒我的头侧放在他腿上的抱枕上。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由不得我反抗。我只好蜷缩着腿躺下,头枕着软软的抱枕,一阵莫名的踏实和安心。
只是有些许奇怪,余亮的孩子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这么关心孩子?
我想了一阵,终究想不通为什么。头被打得很懵,所以干脆不去想了。
忽然感觉到被人盯着的异样感。
我偷偷抬起头环视,却不经意瞄见赵君临,他在我看到他时,把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不露痕迹地移开了,嘴角不易察觉勾起一个暧昧的笑。
我略一思考,瞬间羞红了脸。
刚才被猥琐房东扯掉了胸前的一颗扣子,混乱之间,我竟忘了这茬!
我赶紧双臂环胸,挡住身体。
“外套借我披一下,我冷。”我伸手点一下前排的韩进,向他借衣服。
不等韩进回应我,就听到一声命令:“专心开车。”
我看出赵君临是故意的,挣扎着想坐起来。
但赵君临一只大手用力地压着我的肩膀,让我动弹不得。我正想让他自重,却见他很快单手脱下了西装外套,把我严严实实裹起来。
衣服传递着温暖的热度和淡淡的柠檬草味道,疲惫驱使着我昏昏欲睡。
我从没想过一向以专横冷傲示人的赵君临,私下里这么平易近人,一时对赵君临的评价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随着车子平稳地行驶,我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不知不觉竟睡着了,连梦都没做。
再次醒来已是夜里,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我迷迷糊糊有种回到了娘家的感觉。
莫名的踏实感,我本想接着睡去,但门外的说话声隐约入耳。
“没什么大碍,孩子很健康,没有受到影响,她也只是皮外伤,赵先生不用过度担心。”
接着是赵君临的道谢声和两个人越来越远的谈笑。我明白过来,是赵君临帮我请了家庭医生。
脑勺还有明显的痛感,所以我侧着睡的,再摸一下额头,早被医生用纱布包好。
我睁开眼睛,看到房间里点着一盏暖黄的小夜灯,窗帘随着夜风温柔地起伏。
这不像酒店,莫非是……
我正疑惑,见房门被打开,入目是半敞着睡袍的赵君临。
昏黄的光线下,巧克力块似的肌肉线条隐约可见,狠狠诱惑了我一把。
我虽然和赵俊彦结婚两年,但寥寥几次亲密关系也都是关着灯进行的,所以我几乎没见过男人的身体,更从没想过男人的线条也可以如此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