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路上,靳诚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辆山地自行车代步,虽然有摩托车,但是在倭国骑国内的摩托车太过扎眼,还是尽量不引起别人注意为好。
朝着富士山所在的方向,骑行了一个多小时,来到了山脚下。在偏僻处收起了自行车,步行拐入了一条偏僻的小路,他已经发现了宫本家族的住处,就在山下不远处的一座湖泊旁边。
宫本家族没有想象中的围墙大院,这里就是一个村子,一个忍者村。
村子里有四五百名住户,这些人当中,百分之七十以上是忍者,村子外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可谓警戒森严。但是村子内部却连个巡逻站岗的人都没有,靳诚知道这是假象,两排整整齐齐相对而建的木屋里,每一间屋子里都有人在暗处监视着外面,连只苍蝇飞进来都逃不过他们的视线。
之所以认定这里就是宫本家族的驻地,是因为在村子里面有间类似宗祠一样房子里摆放着大量的牌位,牌位上面写着宫本某某某之类的文字。
就在这栋房子里,靳诚发现了三位天忍级的高手,其中一位在堂前的蒲团上打坐,一位隐藏在布帘之后,一位悬空盘坐在房梁之上,唯有房梁上的这位忍者老头身穿红色外套,好像是某种身份的象征,靳诚能看出这→,↖位红衣忍者是三人当中实力最强的。
三位风烛残年的老者全都像老僧入定一样,如果不是呼吸心跳还在,你会以为他们已经坐化了。
三人当中以坐在蒲团上的那位实力最弱,所处的位置也最容易遭受攻击,这有可能是故意安排的陷阱,攻击这位,就会遭受另外两位的偷袭。但是靳诚无所谓,决定就按照他们的设想,先从简单的下手。
土遁术潜行至蒲团下方,短剑透土而出,穿过蒲团,插入老者的菊花深处……剑气在老者的腹腔内肆虐,将其五脏六腑绞个粉碎,然后右旋转九十度拔出……
老者突然遭受重创,惨叫一声,本能的一跃而起,离地不过一尺,然后又重重地摔倒在地,鲜血顺着下体狂涌而出,浑浊的老眼盯着蒲团,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只见他眼中的神采在迅速涣散,明显是出气多进气少,眼见着是活不成了。
就在靳诚准备攻击躲在布帘后面的那位时,发现那位老家伙失去了踪影,另外那位红衣老头也不见了,在他的神识扫描下,居然没能找到他们的身影。
这不可能!靳诚难以接受眼前发生的事情,无往不利的神识扫描居然不能发现敌人的踪迹,除非他们不在这个空间之类。
难道神忍可以破开空间,藏身于其它空间之内,以至于自己发现不了他们?靳诚思索再三,觉得唯有这种解释能说得通,只怪自己对天忍还是了解太少了,不过没什么大不了的,躲猫猫而已,你们躲在空中,我躲在地下,看谁耗得更久?
老者的惨叫声震惊了忍者村,除了站岗放哨的之外,其他的忍者纷纷向事发之地涌来,一时间,房子外面人影憧憧,细数之下会发现,短时间内,这里聚集了上百名忍者,其中达到上忍境界的就有二十几位。
这是一支非常恐怖的力量,他们没有得到批准,不敢踏入屋内半步,只能严阵以待守在外面,将木屋围了个水泄不通,随时准备听候指示冲进去。
时间一秒一秒在流逝,靳诚仍然没有发现两位忍者老头的踪迹,他干脆放弃了搜寻,改为监视,特别注意方圆百米内的空间波动。
三分钟后,死去的那位忍者老头的尸体上方出现了细微的空间波动,一道空间裂缝出现了,一个灰色身影从裂缝中钻了出来,正是那位躲在布帘后面的忍者,他双手握住刀柄,将手中的武士刀插向那个染血的蒲团,在他出手的同时,他身后的空间裂缝随之消失了。
这样赌博式的攻击当然不能伤到靳诚,他早就离开了原先的位置,就在忍者出现的时候,他迅速潜行到对方身后,携飞剑破土而出,刺向对方的后心位置。
而就在靳诚现身动手之后,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空间裂缝,红衣忍者老头如同鬼魅一样,钻了出来,手中的武士刀闪电般的劈向靳诚的后颈部。
这是一个典型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攻击模式,开始他们也是这样设局,以坐在蒲团上的老头为诱饵,但是靳诚出人意料的攻击方式打乱了他们的布置,情况不明,他们立马遁入空间裂缝中躲藏起来伺机反击。
但是另外一个问题出现了,也就是他们的空间能力很短暂,每次只能坚持三分钟左右,红衣老头的修为高一些,也坚持不到五分钟,时间一到,他们必须要现身。
所以黑衣老者以身为饵诱使靳诚出手,殊不知,靳诚何尝不是也在以身为饵,在攻击黑衣老者的同时,引诱红衣老者出现,他并不知道天忍的空间能力有时间限制,否则他完全可以躲在地下攻击,根本不必要以身犯险。
既然有所准备,至少能够性命无忧,靳诚右手短剑刺向黑衣老者的攻击没有受到红衣老者的影响,依然犀利无比的直指黑衣老者的要害,而他的左手中突兀的出现了一柄半尺长的短剑,只见他将短剑朝身后一扔,短剑迎风伸展至一米开外。
“锵。”
长剑那宽大的剑身,蛮横的挡住了红衣老者的劈砍。红衣老者看着那由小变大的长剑悬在空中,认知也是碎了一地,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些什么,脸上的表情惊恐万状,一击不中,马上飞速后撤,再次隐入空间裂缝中。
而此时靳诚的右手短剑虽然被黑衣老头以驴打滚的方式躲了过去,但是外放的剑气成功的射穿了黑衣老头的肩膀。
黑衣老头身遭重创,手中的武士刀还插在蒲团上,没来得及拔出来,这时候他已经无力破开空间裂缝。他靠着墙,勉力站直身体,右手一翻,一把短刃出现在他手中,对着靳诚粲然一笑,道:“小子,你很强,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