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的弟妹被分在豕牢做事。
铁柱现在相当于是管事,除了帮老爷传话,还得看顾豕牢、酒肆和酒窖这边,所以也撞得到曾经的兄弟。
默契的是双方都没打招呼,视对方如无睹。
待铁柱走后,几个婶子趁着无事,拥了上来八卦:“咋铁柱不与你打招呼?”
“为啥郭大郎不安排你男人上酒窖去看守?”
那妇人便扯动唇角讪讪一笑。
为啥?还不是防着他们嘛!
酒偷拿不易被发现,但整头猪消失了,数下就个头就知道了。
她有这种想法,就是起了心思的,一看就是手脚不干净的,注定干不长远。
没过多久,待猪出栏,少了一些部位被发现是她偷的,郭盛安大度得没要赔偿,活计让村里其他婆子占了。
因为这事儿,铁柱兄弟几家又被鞭挞出来数落。
“难怪当初不肯借银子给兄弟,原来是这种人。”
“人家连亲闺女都舍得卖去远山做童养媳,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机会给她了也没把握住,有些人啊,就是分不清轻重。”
糖花家掩上门,接着,便传来糖花娘的哀嚎。
糖花爹边抽边说给外人听:“人郭大夫给的机会,家里也好不容易过舒坦了,被你个蠢货生生错过了!!我怎么娶回来你这么个泼妇啊!!一点都不晓得为儿子考虑!”
糖花娘被劝退后,最开心的莫属豆花。
心中阔达是一回事,辜负过他们一房,自己又作死丢了活计,是另一回事。
铁柱也以内部价买下郭氏酒肆的一坛酒,畅饮了好几碗,睡了个痛痛快快的觉。
……
县上牙行小哥给消息了。
宅子要比酒肆宽敞许多,房价要了郭盛安120两。住宅的地契没铺子那边贵,只要10两银子。
房契和地契一到手,郭盛安不着急安排人去修葺,而是等地里的活儿干完了再安排人手。
因为都是重活儿,又是自己的人,郭盛安自然希望他们多活几个年头,多干点事儿,所以吃食上没缺过他们,尤其是秋收期间。
待地里活儿干完,才带了几人去县里住宅进行修葺。
西边的院子,两个卧房打通,当他和月娘的主卧,厨房茅厕不缺,还有处书房。东边的院子打个拱门出来,在将堂屋厨房和卧室打通,平均分配几个孩子的卧室。
建五间就显得太窄,建四间还算宽裕些。玉轩是男孩儿,和哪个姐姐睡都不妥,尤其是开始读书识字后,所以单独分个房间给玉轩。
至于玉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