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了。
赵县令视线落在郭盛安身上,“那你是如何猜到他便是我孩子的?”
郭盛安将那番说话分析给赵县令听后,后者脸色不愉。
赵玄一小脸青白。
他只同父亲说了郭曼儿惊世骇俗的举止,却没讲自己的行为。譬如下人装束,再譬如收拾小包袱准备钻狗洞离家出走。
须臾。
赵县令:“郭大夫多虑了,不过是孩子们的小打小闹,既然没出什么事,便就此揭过吧。”
郭盛安有些诧异这位赵县令的宽宏大度。
那……
被戴绿帽一事,可以委婉着来。
郭盛安:“大人,草民还有一事。”
说着,他便看了看两个孩子。
赵县令对赵玄一挥了挥手,“带妹妹出去玩会儿。”
“是,父亲。”
孩子们退出书房后,赵县令才问:“何事?”
“草民送大人的水火棍法是改良过的。”
“嗯,我看到了。”
“还有最后的点睛之笔。”
“嗯?”
“需要绿颜着色,不知大人这里是否有绿颜?”
“……”
书房外。
赵玄一瞪郭曼儿,后者却笑得没心没肺的,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而来。
“你叫什么?你今年多大啊?我该唤你哥哥还是弟弟?哎,对不住,真的对不住,下次来我一定带给你赔礼。”
“你还要来?!”赵玄一气得胸脯起伏厉害。
“来,怎么不来?你们府邸挺大的,环境不错,这里的人也挺有意思的。”
看到曼儿绚烂的笑容,赵玄一更气了,更毛躁的话来不及说,书房门便开了。
赵玄一这才惊觉一年里自己情绪起伏都没今日大起大落。
他敛了心绪,就见郭大夫表情奇怪,他父亲更奇怪,好像发着绿光?
郭盛安告辞后,赵县令一整日都钻在书房,谁都没见。
到了夜里,他挥退所有人,来到妾室的院中。
婢女正要去通报,被赵县令挥手制止,“你们先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