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紫若兮笑了笑,没再说话。
宫寒月看着她开始笑,笑得很欢:“李凡有一阵儿,想赚点儿外块。”
“嗯?”紫若兮看着她,不知道怎么话题突然跳到了李凡身上。
“她就开了个网店,卖sAm工具,”宫寒月笑着说,“结果进价比人批发价还贵,就黄了。”
紫若兮乐了:“这人真有头脑。”
“她得回本儿呢,就在乐队里推销,我们一人买了一套帮她分了。”宫寒月笑着说,“我那儿一堆,下回咱俩试试。”
“你不是一挥手就有人排队往你地方上蹦么?”紫若兮扫了她一眼。
“那也得能蹦得上来,我的地方不是随便谁都能上的,”宫寒月笑了笑,清纯明媚的脸庞像柔阳,“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紫若兮眼神沉了沉。
明天继续,一二三四六走起,别期待了,都减减肥,过年都胖了一圈吧。
“等等。”紫若兮能听到自己的声音里带着细微的不开心,“我今天事儿真挺多的。”
“你能等我干完活再看我么?”紫若兮有点儿无奈,“你安大爷一早玩了一通,现在要干活……”
“大爷,”宫寒月笑了笑,“你怎么没到30就不行了,一天两回都撑不住?”
“靠,”紫若兮笑了,“说了我不吃这套,安大爷就是不行了怎么着吧。”
“你不行了我行。”宫寒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
“小朋友,”紫若兮坐直了,她听到宫寒月这样的语气就有点儿扛不住,一手把电脑桌上的显示器和键盘推到了一边,“你要真把大爷劲儿带上来了未必吃得消。”
“大爷你快收拾我,求你了。”宫寒月坏坏笑了笑。
紫若兮没说话,突然站了起来,没等宫寒月反应过来,很不开心离开了。
“要么老实点,要么呆一边看我做ppt,”紫若兮看着她,心里隐隐已经感觉到了宫寒月的变化,“我拒绝。”
“我……”宫寒月慢慢地躺倒在桌上,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很长时间才低声说了一句,“你做ppt吧。”
紫若兮笑了笑,放下了橄榄油瓶子,解开了线,坐回了椅子上。
宫寒月从桌上跳下来,沉默着,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抱着膝不再说话。
紫若兮也没再说话,把桌子整理好盯着屏幕开始干活。
紫若兮对着电脑折腾了快一个小时,一直安静得像是不存在的宫寒月才在一边开口叫了她一声:“紫若兮。”
“嗯?”紫若兮正在翻书,应了一声。
“你是不是,不愿意?”宫寒月看着她问。
“嗯,是。”紫若兮敲了几下键盘。
“我也……我是不是挺自私的?”宫寒月说得有些困难。
紫若兮拿着鼠标拖了张图片,听了这话,她放下了鼠标,靠在椅子转过去面对着宫寒月,过了一会儿才说:“每个人都有不愿意的事,谈不上自私不自私。”
“你不也不愿意么。”宫寒月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说呢,”紫若兮点了根烟,靠在椅子上想了想,“临到那会儿了大概没太去想这个。”
“为什么?”宫寒月站起来走到桌边,拿了根烟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