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齐道临轻笑一声,用几不可察的喃喃道:“谁知道呢?试一试也无妨。”
转身,身后的木屋已经塌了一半,树洞上的树丫,月吟溪赤着玉足箭在弦上已然拉满。
“你赢了。”她眉头微皱,神情中带着不甘,这是齐道临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明显的表情。
待她收了弓,齐道临这才问道:“连她也不见吗?”指了指月啼暇离去的方向。
“不关你事。”
她与族人间的关系,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评头论足。
“说吧,怎么才能走?”
“报恩。”
依旧是这两个字,她本不需要一个人类帮忙的。
“树林,人类,毁坏,重种。”思索了一阵,她才吐出简短的八个字。
原来如此,是因为毁坏的树林,所以她才如此不待见自已吗?回想起那天树林毁坏的惨象,齐道临恍然大悟。
“那我去种树?”他指了指自已,确认道。
在他的注视下,良久,月吟溪才点了点头。
“那你也别打我的木屋,每天都要修,好麻烦的。”他又提了个要求。
“不行。”等到的却是月吟溪斩钉截铁的否定。
“为什么?”
“它太丑了,我看不习惯。”
“啊?”
“等你修得更好,也许我就不打了。”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