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在训练的过程中,陈吉天并没有感到疲乏劳累,但是回到了自己的居住地一番洗漱吃好晚饭以后,陈吉天还是感到了浑身酸痛,体乏无力,恨不得立刻就躺到了床上呼呼大睡一觉,可是等到了真正躺下以后,那脑中又无比兴奋起来,令陈吉天难以安心入眠,似乎萦绕的都是那白天训练过程中的场景。
一番斟酌,陈吉天还是决定立即起来,那就是继续修炼那《不死海盗》中的功法,因为最起码那些个分别不同的站立姿势,可以有促使人能够能到很好睡眠的功效。
果然不出陈吉天的所料,或者说起来还有点让人感到很是奇怪,也就是把那金鸡独立和树式站立法做了一个连续的循环,那陈吉天不但立即就感觉不到了那由于训练所带来的所有不适,而且似乎还感到精力更加的充沛,好像浑身都又有了使不完的力气一样。
陈吉天大喜过望,也有点感到很是不可思议,所以又连续性的做了几次尝试,接下来的效果似乎更好,因为不但精神状态变的更加的好了,好像更变得头脑清醒耳聪目明了,所以陈吉天又把那本《R先生手册》也拿过来阅读了一段作为实验。
这一次倒好,只要读上一遍,那书中所讲述的内容,就好像被深深刻印在了自己脑海中一般,就是有意识的想把它抹去,看起来也是不可能了,即使去再回想一些过去其他的回忆,也似乎变得更加的清晰,犹如昨天刚刚才经历过。
陈吉天现在已经做出了明确的判断,那就是《不死海盗》的那个作者并没有夸大其词,其中所叙述的修炼效果都是真实存在的,因为陈吉天又做了几次试验,那就是在没有光亮的黑夜,自己完全可以清楚地看清目光所及的一切角落的所有情景,几乎同白天没有任何的区别,或者说比白天所见还要更加的清晰明朗。
接下来陈吉天所要做的实验,那就是《不死海盗》中所提到的感应和神识了,那就是盘腿打坐双目紧闭,用自己的心灵去感应外界的情景。
更为神奇的事情又发生了,陈吉天感到闭上眼睛的效果似乎比睁着眼睛,所看见的效果还要更好,因为现在就是在目光所不能达到的地方,陈吉天的潜意识当中,似乎都能感觉到那里的变化,甚至把自己所想要了解的目标锁定,立即就能感觉出它此时的动态,当然实验的对象也包括那只躲在自己口袋里正在睡懒觉的雪儿。
但是陈吉天现在把自己能感应到的范围也在心里做了测算,那就是在五十米左右,超过了这个范围就会失去了效果。但是,书中所提到的神识现象还无法出现。
“这只训练了一天呀,那要是三个月训练结束,或者三个月训练结束以后,再继续接着训练下去,那又会达到某种效果和境界。”
陈吉天现在不由很是向往,所以在接下来的训练中,不但每一天都是更加的认真刻苦,甚至都把他们提高到自己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
而每天不但变化的上升成绩,也有一点让那个春兰师傅感到大为惊讶,甚至都有点瞠目结舌目瞪口呆,因为陈吉天现在的每个项目的每天训练成绩,几乎都达到了八十分以上,但是这个结果好像还不是陈吉天太满意的。
让春兰感到更为吃惊的就是,陈吉天每天的训练热情都非常的高涨,而且精神状态也非常的饱满。
虽然只有短短的二十几天,但是这种超乎寻常的怪异现象也引起了春兰的高度重视,那就是要通过暗暗的观察,寻找出其中的原因,不过春兰留了私心,那就是没有立即把陈吉天身上发生的这种诡异,上报给太阳宫宫主春水,而是想找到这其中原因之后,作为己用。或者还做了某种长远的打算,那就是在自己也掌握了这种可以快速的提高功力的方法以后,再想办法把陈吉天除去。
能够作为一个超级的强者,可以说是任何人的梦想。
而且春兰已经给陈吉天做过了一个测试,那就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明明是体术训练,但是现在陈吉天已经具备了一级元力,这种元力的升级凝聚,只有进入月亮宫以后,由月亮宫传授二级修炼功法以后,才有可能获取,这也是春兰无比动心的一个原因之一。
要知道自己自从加入这个护花者组织以后,已经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五十多年,但是还没有资格升级到月亮宫,当然也就谈不上内门修炼,自然也就不会有元力升级,那可是春兰多少年前就特别向往和热切盼望能够得到的。
但是俗话说得好,人算不如天算,也就是在春兰准备对陈吉天做进一步的观察和跟踪发现的时候,当天夜里,就接到了紧急调令,被派往索马里,去协助那个花姐执行沙漠护花行动去了。
当然,这一切陈吉天并不知情,而是像往常一样,稍微睡了一觉醒,就立即起来,盘腿打坐在那个阳台之上,吸收吐纳冥思静想了。
内练一口气,外练一层皮,要说过去只是一种道听途说的练功传说法门之外,但是通过这二十几天自己切身的体会,陈吉天已经开始相信,过去所听到的有些传说可能都是真实存在的,所以陈吉天现在更注重的是早晨这一段时间的利用,就是把那花草的施肥浇水,都改在了傍晚进行,因为只有那时候的时间,自己才可以说空闲一点。
又是一部车子驶过来的声音,由远及近,但是陈吉天又感应出它的陌生,经过仔细的分辨判断,陈吉天已经确定她不是春兰了,不要说车子,就包括开车的人都不是,毕竟经过了二十多天的努力,陈吉天的感应能力也在以更快的速度提高,感应到的范围几乎从原来的五十米到一百米,现在可以达到了一公里左右的范围。
“咦,好像是那个阿媚,她来干什么?”
虽然说,由于距离较远,陈吉天现在还有点不太敢确定,但是那种有点说不清楚的古怪感觉已经涌上了心头。
“来就来吧,谁怕谁,我可不是刚来时的那个无能书生了,我正好还要找她兑现诺言呢?”
想到了那次奇怪的打赌,陈吉天不由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