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岫白是在十二岁被许实新收养,十六岁时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搬离许家。后面经过社会救助,住在一家福利院。十八岁考上大
学离开。
隋宴读完最后几行字,心脏传来闷闷钝痛。
他从来不知道,江岫白十六岁就无人再管。
十六岁已经高中了。
突然搬去福利院,承受的异样目光无疑是巨大的。
同学、老师、朋友怎么看他
这些江岫白从来没跟他讲过。
心脏处的钝痛仿佛被尖锐的刀生生挖着,隋宴疼得有些喘不过气“姜唤。”
姜唤“在。”
隋宴“什么情况下,法律会同意未成年人变更监护人。”
姜唤犹豫“很多种。”
隋宴盯着许实新三个字,眼中的杀意呼之欲出“去查,我想知道内幕。”
姜唤“好。”
当晚,隋宴毫无困意,满脑子都是江岫白。
他强迫着自己冲过去看望江岫白的冲动,将思念生生压下去。
还有三天,他再等等。
夜越来越深。
隋宴辗转难眠,终于没控制住自己,给江岫白发了条微信。
[隋宴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未来非常幸福,活到九十九。]
第二天,隋宴收到陈祠俱乐部开张的邀请,傍晚准时赴约。
本来还想邀请江岫白一起过来玩几天,眼下还是先解决那件比较重要的事吧。
隋宴每天都在心里数着日子。
最晚后天早晨七点二十八分,江岫白就要给他答复。
隋宴又看了眼微信,好奇江岫白为什么没回他。按理说早晨醒来就应该看到了。
走进包厢,孟卿他们几个正在喝酒,看起来兴致颇高。见隋宴耷拉个脸,陈祠开玩笑道“隋少,谁欠你钱了”
隋宴懒洋洋应了声,长腿交叠“没。”
孟卿正在掷骰子,闻言端起酒杯暗示“如今能令我兄弟魂不守舍的,估计只有那个白月光了。”
“什么白月光”隋宴轻轻拧眉,开了瓶酒,别给瞎编排,传出去影响我风评。”
“呦”与隋宴许久不见的明樾打趣,“我可听说隋大少去录真人秀火了一把,好像还有个c。”
提起江岫白,隋宴神色柔软了些“嗯。”
明樾越笑越贱“你怎么不怕影响风评”
隋宴挑眉“管的着吗”
陈祠“前天晚上隋宴在群聊里发癫,好像因为在对方家里留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