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琛赶在那巴掌落下前直接截住。
他眼神直视,毫不畏惧的看向傅坚:“还以为,我是从前的那个我吗?”
“傅临琛,你怎么不气死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有点傅家接班人的样子吗?”
“气死你?那我只能回答,和你的手段比起来,我做的这些还不足以让你气死,真是可惜。”傅临琛嘲弄的笑着。
“敢这么跟我说话?”傅坚气的不行,奈何傅临琛的力气大,那巴掌迟迟落不到脸上,“你好好看看,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奶奶去世之前怎么说的?让你照顾好姜殊,爱护她,心疼她,是怎么跟她保证的,都忘了?”
“我看你就是死不长记性,当初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混蛋。”傅坚气的胸口起伏不定。
傅临琛反而淡定,无所谓的回答:“这辈子的最抬不起头的事情,就是作为你的儿子出生。”
“傅临琛,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傅坚气得不管不顾,抄起旁边的东西就要往他身上打。
还是方惠仁及时出现,抢走手里的棍子丢在地上。
“来的时候怎么说的?还要用暴力解决?”
“你生的你自己管!”傅坚直接转过身,大步往外走。
房间里只剩下方惠仁和傅临琛两个人。
傅临琛在旁边坐下,看着她:“看见了吗,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这幅死德行,有什么脸面教训我?换做是我,早就离婚了。”
“对你来说,离婚是件很简单的事情?还有,你今天为言姌办这样的宴会,就是为了气到姜殊,然后和她离婚?”
想起姜殊,傅临琛心里一颤,转念又想到,她是和沈翊一起离开的,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
声音响起,是自己都没想到的失落:“她根本不会生气。”
话语里,是难以掩藏的失望。
举办这场宴会,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姜殊,为了试探她的反应。
会不会生气,吃醋,不开心。
只要姜殊告诉他,心里不用痛快,不要跟言姌办宴会,他会立马取消,绝对不心软。
不过,姜殊没有,始终没有。
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等到,甚至半点联系都没有。
她当初说的不来,但是今天还是来了,究竟是为什么?
还是因为沈翊?
“不生气?你怎么知道她不生气,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这很容易看出来,她根本不在乎,就算我办一千个,一万个,她还是不关心。”
傅临琛没再说话,沉默的看窗外。
整个人,都很颓废。
他其实并不开心,一直都在想姜殊,在想她去哪儿了,和谁在一起。
方惠仁无奈的叹气,走过去拍他的肩膀:“儿子,我是女人,很了解姜殊,更何况你和生活这么久,难道不知道她的性格吗?你在这里不好受,她在家里也不好受。”
“真的,她是真的不好受?”
傅临琛瞬间回过头,眼底燃起希望。
“当然,试探一个女人爱不爱你,不应该用这种方式,到头来不仅会伤害到自己,还会伤害到别人。”
“回家吧,姜殊肯定在等你。”
方惠仁的这番话,狠狠地触动了傅临琛。
驱车回家原本四十分钟的路程,他二十分钟就到了。
姜殊吃药后刚睡着,迷迷糊糊的翻身就被什么东西抱住腰,力道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