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宴砚知道郑淳元的身上还有因上个任务导致的伤口,在发现围场不对劲之际,便将她给他的特殊护身符给了对方,至少能保下他一条命。
男人的声音清隽浑厚,“他伤口没有痊愈。”
沈今今:“……”
他又捏了捏她的手指,无声地求和。
她自然知道按照他的性格,不会对自己的好兄弟见死不救。
可他不知道,当她看到他闭眼躺在棺材里的那刻,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有用。
沈今今只能先送其他人离开,“各位,回家吧。”
距离围场之事,已经过去三天。
苏醒后的众人对当日之事闭口不谈,所以只是单纯在林子里昏迷过去的郑淳元,并不知晓后来发生了什么。
“唉……”
沈今今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熟悉的天花板,发出这三天里不知道第几次的叹息。
自从围场回来之后,就顾宴砚臀上有没有黑痣这回事,两个人进行了激烈的探讨。
最后的结果都以沈今今昏阙过去作为结束。
她暗暗咬牙:真是个爱记仇的男人!
揉了揉发酸发麻的腰,下地的瞬间沈今今只觉得双腿一麻,差点跪下。
有种被当成牛猛猛犁了几十亩地的错觉。
顾宴砚进门就看到跪在地上的某人,他急忙将人抱回到床上,后者略微挣扎了两下,对方胳膊纹丝不动,她便索性直接放弃了。
“不舒服?”
清洌低沉的嗓音带着他一贯的矜贵,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腰,轻轻按揉,给她缓解腰酸的不适,眼底有浓浓的担心。
沈今今如一条搁浅的鱼,无力地开口,“你说呢?”
想起这几日难以自抑的某些事情,男人素来冷静沉稳的眸子里闪过两分不自然,脑海里再度闪现昨晚的一幕幕。
泛红的眼尾,隐隐的哭腔……
“顾宴砚!”
她一把抓住他逐渐偏移了位置的手,眼里带着控诉。
男人喉结滚动,溢出一声轻笑,宽大的手掌继续给她按摩腰间酸软的肌肉,等到她眉心舒展才继续开口。
“饿不饿?抱你下楼吃饭?”
沈今今朝着他伸出手,整个人被他提了起来,双手抱住他的脖颈。
这三天他们都住在她家里,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
至少,她是日夜颠倒了。
某个要出门上班的男人,是个例外。
夜里。
沈今今正舒舒服服泡澡,被她派出去查事情的棺棺,突然慌张归来。
“今今,不好了!”
“你家的祖坟被人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