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连孩子都……
忽然想起什么,她的心一颤一颤地疼,身后秦正铭眸色深深地看她,说:
“没什么意思,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他,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你安心地把戏给我拍好了就行。”
……
离开M。N会所,是时基开的车。
苏暖坐在后面,想起秦正铭最后说的那句话,心底不断地泛着酸。
“放点音乐吧。”
正在开车的时基听见后面苏暖开口道。
苏暖懒懒地靠在车窗边,看外面的灯火璀璨,音乐声缓缓流淌而来,她觉得熟悉——
【还未戒掉,他留下给我,那动魄惊心】
是首粤语歌。
当年这首歌她很喜欢。
在出租屋做饭的时候也听,就连秦正铭收工了开门进来她都没察觉到,直到腰间箍了两条有力的臂腕。
她一吓,随即又安下心来。
鼻尖还有他从工地回来,为了不让她心疼,而特地洗掉身上的汗水而留下来的沐浴乳的清香。
是薄荷味的,好闻又提神。
她回头看他,嘴正好被他轻啄了一下,他低沉的嗓音性感又有磁性,问她:“怎么放这么伤感的歌?”
她笑意吟吟,一边往锅里放生姜片,一边说:“失恋的人听见才会伤心,而幸福的人听见了,就更会倍感珍惜,我听是为了提醒自己要珍惜现在的幸福时光。”
秦正铭头一次听见这样的解释,觉得好笑心里又有异样的情愫在涌动,将她身子扳了过来,双手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抱上水槽的边缘。
苏暖看到他眸色深深,她最爱的始终是他那双墨玉色眼瞳,像是有魔力,将她迷得小鹿乱撞,心猿意马,秦正铭低头吻上她,“用不着听歌来提醒自己。”
苏暖知道他什么意思,红着脸急着要去推他,“锅里还煮着鱼汤呢。”
手被秦正铭抓了下来,唇被他更深地攫着,屋子里还放着歌——
【人何苦要抱着清醒进睡,就以血肉之躯去满足知觉】
秦正铭吻得越来越凶,唇沿着她的下巴往下,吻上她的颈项,她有些慌,紧紧抓着秦正铭腰侧的衣服。
他的指腹上都是茧子,粗粝地从她的毛衣下摆伸了进去,她终于害怕地按住他的手,两人在一起,还从未到达过这一步。
她从未经历过,害怕又紧张。
最后还是因为鱼汤沸腾了才结束这个差点擦枪走火的一吻。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秦正铭冲了很久的冷水澡,她已经把鱼汤放桌上,炒了两个菜,他才出来。
看到鱼汤,他的脸色更沉了,拿起碗筷,居然三两下就把碗里的饭扒完,丢下筷子又去冲了个冷水澡。
苏暖红着脸偷笑,秦正铭疾步过来直接将她按在墙上吻,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他才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比以往还要低沉:
“刚才害怕的人是谁,这会儿怎么笑得出来了,嗯?”
她只是笑,他无奈地将她抱在胸前,揽着她软软香甜的身子,贪恋地在她耳廓厮磨,“阿暖,别让我等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