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渣男!劈腿!就你也敢玩弄我姐妹的感情?照照镜子,我告诉你,不是什么人你都得罪得起的!”桑连冲着他怒骂。
温岑缓缓睁开下意识闭上的眼,抬手抹了把脸。
桑连还欲再骂,看他眼神有所变化,蓦地有些愣。不到一秒,又理直气壮起来。
没有一句话,温岑抓住她的手腕,将人一扯甩到沙发空位上。
跟桑连一块来的几个女人见状冲上来:“桑桑——”
关怀几个挡住她们。笑话,兄弟让人泼了酒,蹬鼻子上脸么这不是。
“你干吗?”桑连见温岑走过来,脸色变了变,“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妈不会放过你——”
她挣扎着要起来,温岑没给她机会,捉起她的脚腕,脱下她一只高跟鞋。
发展地有些意外,桑连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见温岑两手一掰,将她的鞋跟撅了断,精准扔进混迹于满地酒瓶之中的垃圾桶里。
“泼回去显得我没风度,但你实在有点欠。”温岑拍干净手,“你就光脚回去吧。”
“你”
温岑危险的眼神制止了她想要起来的动作,“别给脸不要脸,再发疯,就不只是撅你鞋跟这么简单了。”
桑连被他震慑住,一时不敢动。
温岑冲其他人抬了抬下巴:“我先回了,你们玩。”
都没拦,让他路上小心。
温岑走了两步,忽然停下,转身。他看向沙发上的桑连:“再说一遍,我不是孙应安,你找错人了。”
两天后,温岑从关怀嘴里听到了桑连的名字。
“桑家的?难怪。”温岑淡淡喝了口水,没什么太大反应。
在桂城,桑家也算有头有脸,富了三代,到桑连爸爸这一辈,人丁不兴,就她一个独女。
“可不是嘛。她中学就出国了,打小在外,最近留学刚回来。不是跟桑家走得近的,谁认识这么个一年回来过一次春节的大小姐。”关怀吐槽说,“她也是有够刁蛮的。才回来半年,光是惹事就三四回,先我就听说过她,本来以为小道消息不可信,这一见人,才发现都是真的。”
温岑不咸不淡“嗯”了一声。
关怀又道:“她这两天正四处找你呢。”
“找我?”
“可不。被欺负了可不得把场子找回来吗?”关怀叮嘱,“你小心点啊。”
“小不小心能怎么?”温岑不是不认识桑连的爸爸,都一个地界混饭吃的,互相都得给点面子,“她还能找人揍我?”
“别说,还真有可能。被宠坏的大小姐,哪管那些三七二十一。她爸好像都管不了她,她妈又事事都惯着她,无法无天着呢。”关怀也不知是在提醒还是在幸灾乐祸,“你注意安全啊,别被人套麻袋揍了,到时候兄弟伙脸上多不好看哎,你说到时候是给你送市人医,还是送妇幼保健院?”
“滚你妈。”温岑眯眼,“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去看妇科?”
关怀嘿嘿笑了两声,“关心你嘛,关心”
得了关怀的情报,温岑倒也没有把这事儿太放在心上。
再遇见是在一个烧烤摊上。
温岑在公司加班到半夜,驾车回家途中,停下买烟。便利店旁边就是一家烧烤摊,生意极好,差不多坐满了人。
把车停到路边,下车买了烟,回到驾驶座上,刚点着,没抽两口,余光透过低开的车窗,瞥见不远处挨得近的两桌,一桌男,一桌女,其中背对长卷发女人的那桌男人神色鬼祟,注意力根本不在铁盘中的烤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