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九一脸无辜的样,“弟妹这是什么话,好像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所有人都看清楚的,我和他方才喝的是一个酒器中的酒,这可是你自己提议的,是不是你们说。”
周围一片附和声。
钟庭痛得腰都快站不直了,很快开始呕吐,我再没功夫搭理邢九,赶紧扶着他去了卫生间。
他蹲在马桶边吐了半小时,吐到后头开始呕血,我吓坏了,抱着他大喊,“钟庭、钟庭你别吓我,你这是怎么了……”
也许是声音太大,有人咚咚敲门。
门一开,竟是谭粤铭,他看了钟庭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他怎么喝成这样了?”
我一边擦着眼睛一边说,“都怪那个邢九,不知给他喝了什么,他平时酒量也不止于此的。”
他看着我,“你就这么心疼他?”
废话,这是我老公啊,爱情耗尽亲情还在呢。
谭粤铭笑了笑,“要是我这样你会为我哭吗?”
我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这个,快帮我送他去医院。
他一路都在抱怨着,倒是帮我把人扶出卫生间,又进了电梯。
这儿时时刻刻都有醉鬼出没,倒也没人多关注,只是有人认出谭粤铭来,就讨好的上前问候。
林双儿哭哭啼啼跟在后头,一个劲儿道歉。
到了医院,医生做了检查,说是酒精导致的胃黏膜出血,得住上几天。
我盯着林双儿,“看你惹出来的破事,做什么不好跑去皇朝闹,那是你们闹得起的地方吗!”
林双儿也不辩驳,盯着钟庭哭得越发厉害。
谭粤铭问她,“你们做什么惹到邢九,以我我对他的了解,他可不会同你们这帮小孩儿计较。”
林双儿没搭话,盯着他问,“你是谁?”
谭粤铭也是个不要脸的,邪气的笑了笑,“我是谁?自然是你未来的姐夫。”
林双儿睁大了眼,看着我,“姐,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说你别听他胡说八道,他就是个神经病,说话都不兴过脑子的。
林双儿显然还陷在惊愕中,谭粤铭又说,“你想不想救你的朋友,想的话就跟我说清楚,我去和邢九谈。你现任姐夫的面子他未必给,你未来姐夫的面子他不得不给。”
林双儿哼了一声,倒是把前因后果说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林双儿的同学喝多了,调戏了一位包厢公主,一位少爷过来制止,那位同学便抡了酒瓶,把那少爷给砸了。
偏偏那少爷又是什么重要人物放在邢九那里锻炼的公子哥,在他的地盘受了伤,邢九没法跟人交代,只得惩罚一下这帮小屁孩,让那公子哥先消气,别回头给惹麻烦。
谭粤铭笑了笑,“还以为多大点事。你就这这儿看着你的现任姐夫,我陪你姐去皇朝走一趟,替你把那堆小屁孩儿捞出来,一定要照顾好你现任姐夫哦。”
我正想说我不去,就被他连拉带拖弄了出去。
硬把我塞进车里,阴着脸道,“我就是不想你和他呆在一起,看得老子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