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竞由不语,手上是毫不迟疑,该怎么造作就怎么造作,还把重量一点点给她。
唐霜急呼吸,她越是努力挣扎,力气越是流得快,“诶,陈竞由……”
他不说话,只顾造次。
一个可以与轻重量级职业拳击手对垒的人,力量是什么样,唐霜算是知道了,人家只需要用九牛一毛的力,她便不能动弹了。
他大概是玩上瘾了,也不去管荧幕上放什么。
这会儿已经在播放另一部电影了,是西部片,粗犷、暴力、原始,当然也性感,不管是奔跑在草原上的矫捷猎豹,还是骑在马上飞驰的牛仔,以及袒露着胸脯的金发少妇,一切都充满了原始而性感的魅力。
唐霜一动不动,被禁锢在充水沙发上,风雨飘摇,整颗心也像不动了似的。
音响里传来西部音乐的调调,陈竞由就跟着这节奏胡作非为。
看着他的指头,她恨不得张口咬下去。
但要真咬下去,反而变成了一种另类的情趣,让她死了算了。
……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这样的变态,无声无息地干着那些想都没法想象的腌臜事。
“陈竞由?”
“我在。”
在你大爷啊在,唐霜内心在嘶吼,现实里却只敢小声抗议,“……别这样好不好。”
“哪样?”
唐霜感觉到自己在语言上被调戏,心塞道,“把手从我身上拿开。”
没有回答。
不仅没有回答,他还欺负的更厉害了。
唐霜咬着唇,狠狠的咬,都快出血了。
她听到他的呼吸在耳边,那热气撩拨着她如玉的耳垂,像羽毛在上面轻挠。
不知什么时候变成吻了。
亲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耳朵,甚至发梢,开始只是很浅的嗅着吻着,后来,是攻城略地,烧杀掳虐,横冲直撞像个莽撞的孩子,又像是在摸索,很快他就找到要领,越来越温柔多情起来。
说他不是过来人唐霜都不信。
她极力的抵抗,然并卵,他把她的挣扎吞了,吞得她脑子都木了,舌头、嘴唇都在发麻。
“唐霜、”
他在叫她,声音性感得要命。
唐霜被吻得头晕,一时也没反应过来,迷糊地嗯了一声。
他很明显不满意这声“嗯”,扼住她的下巴,眸子漆黑,说了一些让人战栗的话,提了一些非分的要求。
whattheF!
那怎么开口啊,他可是个太……不对,那个像石头一样的…
意识到什么,唐霜脸都成了铁板烧,无比惊恐地盯着他,“你,你不是……”
“不是什么?”
陈竞由笑着,像个戴了天使面具的魔鬼。
唐霜嗷的一声,把头转向沙发里边,不敢去瞧他。
他抓住她的手,引领她去……唐霜脑子一下就炸了,只求他能给个痛快,这么折磨她算怎么回事嘛!
“陈竞由,你能不能别这样磨磨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