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搞搞清楚,那是我老公。
他不屑的笑笑,点了根烟,自在的吸了两口“老公,不过比我多一张狗屁不是的上岗证。”
我无语,隔了一会儿道,“冷露以前在皇朝上班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毕竟他对皇朝这么了解。
他打开车窗,抖了抖烟灰,“嗯。”
我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说我告诉你做什么,看你老公被一只鸡耍的团团转,我高兴还来不及。
我说你简直是个混蛋。
他说我就是混蛋,我可没你老公那么一心一意,死心塌地爱一只鸡,说着又笑了,戏谑的盯着我,“话说你怎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会连一只鸡都比不过。”
我扬起手,还没扇下去就被他抓住,“李秋思,你已经动手打我两次了。这世上敢扇我耳光的人,一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可别恃宠而骄啊,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了还!”
说完放开我,一踩油门,朝皇朝开了去。
谭粤铭和邢九的关系应该相当不错,也没见邢九像对钟庭那样为难他,两个人就笑嘻嘻的聊了几句,邢九便把人给放了。
那堆年轻人大抵是吓傻了,逃难似的跑得飞快,只有两三个稍有眼力劲的过来跟我道谢。
从皇朝出来,谭粤铭也没怎么说话,又点起烟。
我说你不是说戒烟吗,怎么还抽。
他笑笑,“你以什么身份来管我?”
我一时哑然,顿了几秒问他,“你怎么会和邢九这样的人往来,还称兄道弟的。”
他又是一笑,“怎么?看不惯?想混的开什么样的人不得交往,我可不像钟博士那样自命清高,我不介意,黑的白的我都无所谓。”
想了想别人对他这个人的评价,我似乎隐隐约约体会到些什么。
他之所以有今天,大约踏过的尸骨也是不少的,难怪时常觉得他的笑容里带着股邪佞。
可他毕竟成功了,成王败寇,谁会计较一个成功者的过去和方式呢,大家只看到那个万丈荣耀的结果与他构建的宏图霸业。
正打算去医院,林双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姐,姐夫闹着要回家,我们现在回家路上,我开着姐夫的车,先不跟你说了啊~”
病成那样回什么家!
谭粤铭瞥我一眼,“送你回去吗?”
我说不必了,我自己打车,今天算我欠你的。
不由我分说,他拉住我的胳膊就往车里摁,“别和我什么欠不欠的,你若真欠我,我自然会讨回来。这世上欠我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大晚上的天气又不好,雨打得窗户啪啪响,外面的街景一片模糊。
也不知谭粤铭哪儿来的好心情,嘴角的弧度比平时开了不少,还打开音乐。
是爵士,欢乐浪漫的曲调,听得我心烦意乱,没想到更加心烦意乱的还在后头。
车停在家门口,他也不走,“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好歹给杯水喝,我今天可是为你鞍前马后的,伺候的还是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