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钟远近期的股票那样冒尖,钱的味道啊,吸引了多少嗅觉敏锐的资本玩家。
告别了江院长,我笑着对钟庭说,“钟总,我发现直接买你们的股票,比做什么破企业来钱快多了。”
他笑笑,“别说股票,我全部身家都给你,你要吗?”
这玩笑开大了,瞧着时间,孩子快放学了,就说道,“今天我去接图图吧,这些天都在你那儿,也让她跟我住住。”
他道,“我和你一块去吧。”
我们这样也不是个法子,看在别人眼里,总有种瓜田李下的感觉,加上在越南发生的事,连我自己都解释不清。
还是避嫌的好。
想了半天,实在找不到借口拒绝,索性直说,“钟庭,我们还是保持点距离吧,我毕竟和他在一起,你知道……”
他呵呵一笑,“你就那么在意他的感受?”
我垂下眼睫,他继续道,“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可有顾及过你的感受?”
我盯着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笑了笑,“他是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清楚,身边何时少过女人,我本不想做那背后放冷枪之人,可我不想你被骗。”
我一时心慌,担心他接下来会说些让人郁闷的话,拔腿就要走,却被他拉住。
他也不言语,直接把手机递了过来。
我一看,上头是谭粤铭和宋薇娜的照片,顿时一股无名火。
画质还算清晰,一片歌舞升平,应该是在什么酒会上,宋薇娜身上披了件西服外套,正是谭粤铭的……
手不自主的捏紧,盯着钟庭,“这照片何时拍的?”
他道,“昨天。新城的一位朋友发给我的。”
马来西亚?
宋薇娜不是去了迪拜么,怎么又会出现在他身边,那动作虽不过火,但也是不清不楚的。
只要一想到他衣服上沾了其他女人的味道,心里便揪得难受,就像当初看到钟庭和冷露在一起,酸楚愤怒交织。
钟庭收回手机,“你该好好想想,还要不要和他继续。我希望你不再伤心,哪怕一丝一毫。”
我没说话,眼前的车水马龙变成了模糊的老照片,只觉天地阴沉,令人窒息。
我掏出手机,调出那个熟悉的号码,却迟迟不肯按下呼叫键。
钟庭就站在我跟前,垂眸看着我,绷紧的脸渐渐浮起笑意来,“要对质的话,就亲自过去,我可以陪你。”
没等我说话,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以为是推销,我烦躁的掐掉,没两秒电话又响起来,只得接了。
听到对方声音,我浑身一震,“赵老师?”
赵玉,我的热力学老师。曾被评为麻里最年轻的终身教授,十年前受校长邀请,回国做了院系副院长。
我特别崇拜她,原因无他,就因为他是女的,给所有女人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