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别说了,我会和他好好在一起的,我们以后不要再联系了。
他忽然伸手过来拉开我的领口,眸色深暗无比,“你又和他做了。”
我没说话,侧过身。
他阴森的笑,“我特么爱你爱得发疯,你连为我守贞都做不到吗。”
我说我和他是夫妻,是义务,再说这世上哪有为小三守贞的道理。
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正巧电话响了,他接起来,说了几句便走了,走了两步又转过头,“好好珍惜你和他的好日子吧,你们没几天了。”
他显然是在说气话,我也没当回事,紧了紧身上的披风,沿着池边朝反方向走。
李小姐。
听到背后有人叫我,我一下转过头去,借着昏黄的光看了她一会儿,慢慢辨认出来,不正是前几天商场里碰见的那位贵妇罗安娜吗,她当时嚣张跋扈的模样可还历历在目呢。
我说,“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笑得很娇媚,这样的笑没有三五月的功夫还真做不到,“我家就在这儿啊。”
我说哦,然后转身,打算离开。
她又叫住我,“李小姐,你就这么不想同我说话吗?”
我心想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
她又笑着说,“你和谭先生方才的话我可是全都录下来了,好甜蜜哦,没想到他那么会讲情话的。”
我两步走到她跟前,“你想怎样?”
她哈哈一笑,“大家明人不说暗话,上次因为你谭先生撤走了那笔投资,只要你去跟他说,与我们重新签订合同,我保证不泄露半个字。”
我笑了笑,“你当他什么人。他是那种甘心受人要挟的,你可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听说皇朝的姑娘个个冰雪聪明,我怎么觉得罗太太……呵呵,与想象有出入呢。”
她气的咬牙,看来是很介意皇朝这个标签了,说实话,她要能有冷露三分之一的冷静,应该是个贤内助,只可惜冷露的道行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正想着,陆安娜眼中寒光一闪,抬起胳膊将我重重一推,我仰头下去,噗通一声溅起无数水花。
我是个旱鸭子,小时候被水淹过,对水的恐惧无法用言语描述……
天知道我有多害怕。
水下很黑,什么也看不清,却奇异的感觉到一阵熟悉的味道,是谭粤铭吧。
秋思,秋思……
他一边叫着我的名字,一边往我嘴里度气,抱着我浮上水面,很快上了岸。
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只感觉有人在压我的肚子,又把唇贴了过来,柔软而温暖,带着淡淡的烟草香。
不远处有人说,“好了好了,大家都回去吧,没事了没事了……”
像是肖行长的声音,接着又听人说,“钟总马上过来,快把李小姐送到屋里,再找两身干净衣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