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乐乐和他们点头示意之后态度诚恳的开门见山:“想必各位早就知道有人要买我的性命,我只是个普通的初中生,想必此前你们也调查清楚不少我的的事情,我纯粹是个无辜的受害者。
原本我是想着只要能够保护好自己就行了,没想到这些人丧心病狂地用我亲人和朋友甚至不惜牵连无辜的陌生人,所以我必须要反击了。
我已经大概知道幕后是谁了,我需要你们帮我搜集他的罪证,我知道你们有很先进很专业的技术,我也相信你们要比我有经验的多。”
七人有些被古乐乐的态度和言语取悦,脸色放缓了许多。
“我很好奇,为什么要针对你一个初中生?而且你既然不是异能者,为什么,还是有很多古怪?”被称作三儿的唯一的女子开口。
古乐乐不想隐瞒,但是对于修真的事情,小老头嘱咐过他在人界要小心。那场大的阴谋涉及太广,人界也有很多危险。
之前夜茗珊受到袭击时候的子弹上刻有符咒的图案,是专门针对修士的,能够隔断修士的灵力,修士没有了灵力那就像是没了翅膀的鸟,还不是任人宰割,古乐乐还不能确定七人到底对那个大阴谋知不知情,异能者在其中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所以在修真这方面古乐乐含糊过去。
七人也都是聪明人,见古乐乐不想多谈,也没有再多问。
这时,年纪最小的男孩开口道:“你想要调查的是什么人?”
古乐乐也不拐弯抹角:“B市人民医院院长李良。”
古乐乐察觉到七人的神色微有变化。
“怎么了?你们之中不会有人是他亲戚吧?”古乐乐开玩笑,这七人脸上的仇恨她看着不似作假,难道这回还有意外收获?
果然年纪最小的小七狠狠地一捶桌子,“谁特么是他亲戚,我们巴不得他去死!”
古乐乐挑眉:“这么说,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了?他和你们怎么回事?”
三儿安抚地拍了拍小七的肩膀,柴老大把笔记本递给古乐乐,屏幕上播放着无声的黑白视频,视频里一个男人穿着白大褂,翘着二郎腿,坐在一间屋子的沙发上打着电话,表情狰狞。
那男人古乐乐并不陌生,之前在网上搜索的时候已经见过了大把他的照片,正是李良。
“是我们和这个人也有恩怨,但是这人的防范很严密,他办公室的摄像头都是加密过的,即使我们黑进去了,但是却是无声的。”柴老大摸出一个小铁片一样的东西,“只要你能把这个放到他办公室,并且保证不会被发现,就可以。”
古乐乐摸过那个小铁片,仔细端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窃听器?”说话间脑子飞快地考虑着如何放置窃听器。
“是的,怎么样,你行吗?”被称作老二的男人有些挑衅的意味说道。
古乐乐斜眯了他一眼,脑海中已经有了对策,接过窃听器走出了房间。
古乐乐并没有直接去医院,料想以李良的性格,定也猜到了古乐乐有古怪,不然不可能到现在还活蹦乱跳的,应该在医院也布置了不少人手保护自己。
所以古乐乐去了咖啡厅的洗手间,在空间里乔装打扮了一番,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身材瘦小的小老太太了。
前世她当全职太太的时候最大的爱好就是给自己画各种各样的妆,扮演她喜欢的动漫人物或者游戏人物,就是后世十分流行的COSPLAY。为了让妆容逼真,很多特殊手法她也有很认真的学,比如伤口、疤痕还有——皱纹。
古乐乐早有准备,戴上花白的假发,换了一身深蓝色带着碎花的宽大衣服,连鞋子也换成了布鞋,然后又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妆容,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地走向了医院。
走进医院,果然不出古乐乐所料,医院的保安人员多了不止一倍,不间断地在医院的各个走廊上巡逻,但是没有人注意到古乐乐,对于这点古乐乐还是很满意的。
古乐乐走到大厅旁边供人休息的座位上坐下,然后垂眸佯装打瞌睡,实则将灵识外放,开始对这家医院快速地扫描。
不一会儿古乐乐就锁定了十三层的一间房间,布局和古乐乐之前在七人的笔记本上看到的画面一模一样,此时里面正好空无一人,古乐乐嘴角微勾,真是天助我也!
但是怎么进去呢?古乐乐看了看房门,竟然安装的是防盗锁,前世古乐乐家里搬新家的时候她和妈妈也看过锁,知道这种锁里有三重,而且如果遭到破坏还会自动报警,古乐乐不认为自己有能耐开这种锁。
她又把目光移向窗户,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把窗户的结构看了一遍,觉得应该可以把纱窗卸下来自己钻进去。真是,怎么自己就没有穿墙的功能呢?古乐乐灵机一动,穿墙?她记得七人中有一个就有这种本领诶。
不过之前就说好了放置窃听器是她的任务,她一定要独立完成。
古乐乐走出医院大楼,绕到那扇窗户下,抬头一瞥,顿时想要骂人。
这到底是医院还是银行还是国家机密楼还是什么监狱,竟然每个角上都有摄像头!
古乐乐汗颜,心里冷笑,李良这人真是心里有鬼,不过这难得倒她古乐乐吗?
古乐乐迅速地分析出了一小块盲区,然后走到盲区,用蚩尤之前教给她的隐身咒。虽然古乐乐现在只能用半小时,不过也足够了。
她御风而起,落在李良办公室窗外,把纱窗卸了下来,然后小心地跳了进去,同时灵识外放查看着外面的动静。
古乐乐将窃听器安装到了李良桌子下,还好心地施了个小法术把窃听器的颜色改成和桌子一样的颜色,打开了窃听器的开关,然后小心翼翼准备撤离。
古乐乐仔细地看了看办公室,确保没有留下自己的痕迹,才重新安好纱窗,落在之前的盲区,然后佝偻着身子,颤颤巍巍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