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您上点药吧。”徐安然说道。
谭邱许摆了摆手,脸色与平常无异,说了一句:“不碍事。”端着水杯就出去了。
徐安然有些懊恼,她觉得自己和官景逸之间的关系就够复杂的了,现在可倒好,又把主任牵扯进来了。
并且在徐安然心中,谭邱许是她的师父,是她的长辈,也是她的偶像。根本是与世俗的情啊爱的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
“四哥,您能不能放小弟们一马?”谭子豪先是求饶。
杜樊淼就差把桌子给掀了,这麻将打的,赢不赢钱的倒是无所谓,反正对在座的各位,这点小钱根本不在话下。只是终归也要让人休息休息吧,眼看着这都要入夜了,连中午饭都还没吃呢。
光打麻将,四个大男人溜溜的打了十几个钟头。旁边那几个女人都蔫了。
“四哥,这酒你就少喝点。”杜樊淼看着自己的存货一点一点的减少,有些心疼。
官景逸瞥了一眼杜樊淼:“怎么着,心疼你这酒?”
杜樊淼:“没啊,哪能啊?我是心疼你,你说你出去应酬一般都不怎么喝酒,这单单是今天你就喝了多少了,我怕你身子撑不住。”
官景逸冷哼一声,对杜樊淼的话不置可否。
“四哥,今儿个就到这儿吧,要是没尽兴,咱们再转战去别的地。麻将就算了还是。”黄飞开口了,笑呵呵的对官景逸说。
官景逸的手指正摸着牌,听到黄飞这么说,转眼看了看其他的人,皆是面露疲态。
将一粒红中打了出去。又将自己面前码的整齐的牌推推倒了,说了一句:“自摸,胡了。”
杜樊淼和谭子豪趴在桌子上装死。
官景逸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外套来,往门口走,一边走一边说:“钱打到我账上,今天先走。”
谭子豪和杜樊淼如获大释。
夜已经很沉了,官景逸回来的时候,诺大的主宅,灯已经灭了,只留了几盏照明的灯光。
“太太呢?”官景逸将钥匙和衣服随手丢在客厅,扯了一把领带。
“太太今天回来的很早,很早就歇下了。”
“嗯,知道了,你去睡吧。”官景逸一边扯着领带一边往楼上走,心中难免对她点惦念。
看着床上的小人儿,独占床上的一角,身子蜷缩着,眉头也紧锁着,看起来睡的很不安稳点额样子。
官景逸的拇指摸向徐安然的额头,妄图把她的眉头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