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仿佛过去了,在第三天的时候我又遇到了之前来的两个人。
“两位怎么又来了,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实在是无奈了。
“两件事情,如果你同意了那就只有一件事情。”其实的一个人带着墨镜看上去还挺酷的。
“行吧你们先说第一件事。”我也是无奈了。
“你好我们是国家特案组s组的成员。现在有人推举你到我没让你特案组。经过我们几天观察,发现你有实力进我们特案组,所以这是合同书。只要签了你从今日开始就是特案组的成员了。”那个说话的男子掏出来了他手里的证件。
我看了一眼还真的是。“我说不呢!我一个开古玩店的去什么特案组呢。”
“行,我们来说第二件事情。先生你被捕了,由于你私藏逃犯汾念所以与其同罪,即日枪毙。”他们话一说完我就想骂娘了,这他们的事坑人呀!还是坑到死的那种。
“停停,好好说第一件事情吧。”我突然转口道。
“我来问你们答。行吧。要是满意我就去。”我只能这样说了。
“首先你们这个s组是干什么的。然后为什么来找我,最后我去了之后一些东西怎么算。”
“s组成立于天朝建立第二十五年,从国内战争开始就一直存在,专门处理一些非人类的事情,你也可以叫灵异组,抓小偷有警察,而抓鬼有我们。地府不管修炼鬼怪,这戏就由我们来管。是有人推荐你说你能力强大为人正直所以我们就过来找你了。去了之后合同上面说了一些,大概每个月可以拿十万到百万不等,然后就是有任务会通知你没有任务没有人管你到底去干什么了。平时也比较自由,而且还可以带枪兄弟说句私底下的话,你要是看到谁不顺眼了都可以一枪逼了,包括市长,有政府给你擦屁股的。不过一般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我们都是挑选过后的,人品都上的去,也懂国家的规则。”男子说完了看了我身后出现的汾念一眼。
现在的他们可不敢再说抓捕汾念了,比较汾念的强大根本不是他们两个人可以抗衡的。s组也说不定。
“行行行,我答应行了吧!合同我签了,不看了没意思。”我直接签了名字而后把那个合同往他们面前一丢。
“那行了,你们可以走了有事喊我,不就是抓鬼吗?这个我还是在行的。要是没有其他事情了我就回去看我的店了。”我站起来打算送客了。
“等等先生,那个我想你得跟我们去一趟总部了。因为很多领导相见你,还有东西你也需要拿一下,最后就是下一次任务和通讯仪器。”那个男子立刻阻止到我。
“好,说你们总部地址,我下午出发行吧。到时候过去给你们打电话。”我无奈的说道。
“可以这是我的电话号。几得过去给我们打电话。”男子留了电话号,还不忘叮嘱我一句。
“怎么了看我干嘛。”两个男人走了以后我发现汾念一直都在盯着我看。
“我没想到你既然为了我乐意去。”汾念有点不好意思了。
“行了,自从那一天之后我就把你当自己人了,还是老婆的位置。虽然没有结婚但是也不远了,我怎么可能让你被他们抓住呢。好了好好干活。”我摇着头。
“那你可以不可以带着我去呢。”汾念突然说道。
“这你觉得可以吗?说句良心话,你去了易东雪也得去。到时候这里怎么办,我们的店怎么办。蓝焰就是一个老顽童,刘雨一个本来就够辛苦了还有小爱要照顾你说说我能让你去吗。所以听话留下来吧。”我柔言的说道。
其实这才是生活有惆有笑,也是我想过的生活。
当天我带走的是小爱,我要做到不好让他们最后选择放弃我最好了。所以我带了小狐狸精。
说实话,小爱真的是得到了天宠。当时给他的飞狐子母玉里面既然蕴含这一对白狐情侣的全部精气,而这些气体全部的被小爱吸收了。所以我要和他打出了符咒和符阵还真的打不过他。
我带着的还有蓝焰,这家伙可是我的最好搭档我走哪里也是不会丢下他的。
只不过后来很多时候店里更需要他,当我的店名声出去以后,收回来的东西百分之七十的都是鬼物,没有蓝焰谁吃呀!易东雪的话,他宁可自杀也不吃,水柔本来也是妖,对那些更加没胃口了,要是说稍微能吃的就是白依依了,可是白依依胆子小不敢吃。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和一群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不敢吃鬼的妖和鬼,还有害怕鬼的魔头。
可这边又有一个天天惦记着吃鬼的家伙,身边还跟着一个化形不到十年却有这几千年功力的小狐狸精。
家里有一个一放血就要钱的主。真的是让我头大的很。
不过还好易东雪知道如何控制水火旗,所以把所有鬼物里面出来的鬼怪全部吸到了水火旗里面,能够超度的放一边不能超度的放在另一边等蓝焰吞噬。
其实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围,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正常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了半天之后我到了目的地天海市,这里是天朝的首都。所以人挺多的。之后我打通了男子留给我的电话。
不到十分钟之后我看到了部队的车出来接我们。我就开着我的悍马跟着部队的车一路前进。
根本不用顾及红灯,其实现在我想一下才发现这还挺牛逼的。我是厉害,可是只是在灵异界厉害,可是放到了人类里面我是一个渣。就和贺悠悠说的一样,有钱人可以随意的让我饿死在街头。
这也就是能力,谁一样能否认呢,我就是弱。
我摇着头放弃了这样的思维,从反光镜里面看到小爱变成了白狐狸在后面睡觉,而蓝焰则是在一旁玩着他的那个七彩的小石头。我叹息了一口气,笑了一下,可是脑海突然想起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