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当归。
这女人现在绝对是更年期,这么大脾气这是要哪样?
辛凤仪关上车门后便迈着愤怒的步子离开了。车上,沉默持续了大约十多秒后,乌军终是长长叹了口气,“唉,这叫什么事儿啊!”
“乌叔,抱歉啊!要不我……”
“不用,不用!不用跟我说对不起!真的。我之所以叹气是因为这位辛副局长如今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乌军摇了摇头,眉头蹙起似在回忆,“我只记得从前的辛局长不是这样子的啊,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呢?”
于当归下意识想道,难不成对方是因为自己才这样的?不过,乌军的下一句话却瞬间将其从那些诱因中择了出来。
“这位辛局长是不是更年期了?这样子已经三四年了吧?”乌军道,但转念一想又觉不对,“这女人更年期难道很长?我记得我大姐有段时间也经常心烦易怒,不过她好像也就折腾了一年就过去了,这辛局长,这更年期是不是有点长?”
“额,女人更年期有长有短,短的也就是一两年,长的可以维持七到八年。”于当归帮乌军解释女人更年期。
“是吗?”乌军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声,随后便不再说话。
汽车重新上路,在经过大门口时,二人见到辛凤仪已然坐上了另外一辆车。在乌军将车开出去时,辛凤仪透过车窗向于当归这边看了一眼,略带笑意的脸在对上于当归那双眼睛后登时没了那份意思,看起来透着明显的不耐烦,以及深深厌恶。
于当归轻叹口气,随即错开了那深深的厌恶,不再去关注。
会议开到了晚上十二点,时间太晚,于当归便没有回去,在宿舍里呆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早,于当归刚穿好衣服,宿舍的门便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于总!于总!出事儿了,出事儿了!”外面敲门的是公司的一个行政何晴,二十二岁,平时是个很稳当的人,轻易不会像今天这般着急。
来不及洗漱,于当归随意一扎头发便开了房门,“怎么了?”于当归问。
“于总不好了!”何晴脸上尽显焦急,一见于当归当即连珠炮:“第二基地那边出事儿了!今天早上五点不到外面便围了十几个人!那些人一看就是黑社会!第二基地的人说他们手里拿着木棍铁棒在十几分钟前将第二基地的大门给砸了!薛总接到通知已经过去了!”
“黑社会?砸门?”于当归眉头一蹙,“是之前遗留的那些人吗?不是问题已经解决了?”
“不知道,我只听薛总说了一句什么‘不好办’之类的话,便赶紧过来了!”何晴一脸紧张道。
“知道了。”于当归眉头不松更紧,原地思忖片刻,忽地对何晴道:“你去看公司还有谁在?叫他们都起来,之后在门口集合!”
“好!”何晴点头应完便欲转身离开,忽地想到什么前进的步子一顿,有些捉摸不定地对于当归道:“可于总,薛总走之前……没说让您去……”
“……”于当归,“你还记得公司真正的控股人是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