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号一整天,东森大学的气氛都是沉闷而悲伤的,徐尚秀尤其悲伤。
两个寝是联谊寝,导员走后不久,徐尚秀就知道陶庆被学校开除学籍了,她几乎难以面对这个消息。
陶庆考了三年才来到东森大学,结果两年没读完,被学校开除了,以这么耻辱的方式离开大学校园。
尽管在此之前徐尚秀已经在思考重新整理两人之间的关系,但她真的不忍看到陶庆落得这么个结果。
证据确凿,校方决定已下,对这一切,徐尚秀无能为力。
6·13的事儿,远在北京的单娆也听说了。
6月15号晚上,单娆给边学道打来电话,第一句就是:“学校没抓到你吧
边学道听了一愣,问:“抓到我什么?”
电话里,单娆把声音放低,说:“音频里说的礼花,是你放的吧?别说不是你啊家里的礼花我可看见了,我走之前没找到机会放,再说,音频里说了,是10号楼的人放的,整个10号楼,除了你还能有谁存着礼花?”
边学道说:“好吧,你说是就是,可别说出去啊”
单娆说:“我会坑我自己老公吗?”
边学道说:“这句我爱听,再说一遍。”
单娆说:“没了,就一遍。”
边学道轻声问:“在那边怎么样?适应了吗?累不累?”
单娆说:“工作还行,就是压力挺大,心累。还有就是……想你。”
边学道忽然换了个语气说:“我也想你。你现在在哪?说话方便吗?”
单娆说:“方便啊,在家呢,不然我也不会说礼花的事儿。”
边学道问:“屋里有别人吗?”
单娆说:“没有。”
边学道问:“屋门关了吗?”
单娆警觉地问:“你要于什么?”
边学道接着问:“你现在穿着睡衣?”
单娆说:“嗯。”
“我见过吗?”
“到北京新买的。”
“什么颜色?”
“粉色的。”
“内衣呢?”
“你问这个于吗?”
“告诉我。”
“上身白的,下身黑的。”
“把白的脱下来。”
“不。你个色鬼,我挂电话了。”
“听话,把白的脱下来。”
“你于吗?”
“脱下来。”
“脱下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