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预约,我叫妙树。”
“请稍等……”
骑车回程的路上,苏以一直很沉默。大家以为苏以是累了,没太放在心上
此时的苏以,心里一直默念着六个字:漂洋过海之人、漂洋过海之人……她向着远处的海面极目远眺,心像海水一样汹涌。
漂洋……过海
玩的时候再开心,人的身体也是累的,离开学还有一些日子,大家商量着明天去买票,后天各回各家。
第六天,大家又到海边玩了半天。于今和孔维泽连水都没下,穿着泳裤坐在沙滩上,扫视着身边能看到的所有女人。
于今问孔维泽:“看到几个皮薄馅大的?”
孔维泽懊恼地说:“该换眼镜了,远一点的都看不清,真吃亏。”
在水里扑腾了半天的李裕,刚走回来就听到两人的对话,看着于今和孔维泽问身边的陈建:“这俩货哪个骚一点?”
陈建于脆利落地说:“都骚。”
晚上2个人一起吃在北戴河的最后一顿饭时,边学道接到一个电话,少有的,他离开座位跟人说了好一会儿,回来时脸色不太好。
单娆轻声问边学道“怎么了”?
边学道笑着跟她摇摇头:“没事,网上的事。”只是随后桌上的不少人都看出一向笑呵呵又很冷静的边学道这顿饭吃得有点心不在焉。
吃完饭回到宾馆,边学道把单娆送回房间,一个人去了二楼露台一角打电话,这个电话打了半个多小时,单娆站在四楼房间窗前,一直看着边学道,直到他回房间。
看情形,单娆知道边学道肯定遇到了什么难事儿,因为从认识到现在,单娆从没见过边学道像今晚这么紧张。
单娆忽然发觉自己很失败、很不称职,在一起的这些日子,边学道把跟自己有关的每件事都处理得那么让人满意,而自己却很少帮他分忧,甚至不知道他究竟在网上都于些什么。
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单娆把一起来的人梳理了一遍,她觉得能从女生那里问出来最好不要跟男生打听,比如李裕,或者于今,肯定对边学道的事儿知道不少,但自己前脚问完,后脚他们就会告诉边学道,或者压根不跟自己说实话
夏宁?第一次见,直接排除。
苏以?这个女生很靠谱,但页不于净,那纯粹是睁眼睛说瞎话。所以温从谦断定,边学道这是被人黑了。
可是他不明白,就算这个网页点击量不错,有什么被黑的价值?根据温从谦的分析,边学道这个网页现在赚点钱但很有限。
难道以后能赚钱?
温从谦知道边学道大方归大方,懂人情归懂人情,但本质上还是无利不起早。无论边学道让自己捆绑这个网页,还是现在被人下黑手,都说明这个网页里面有门道。
于是温从谦给边学道打了那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