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把自己从温暖的被窝里拔出来。
把最里面的羽绒被和电暖宝全部收起,脱掉发热棉睡衣,穿上花棉袄,最后给自己扎了两个利落的麻花辫,齐活!
跳下炕,找到自己的黑棉鞋穿上,拿起盐水瓶往外走。
一出门,就看到了坐在门槛上的周斯年,他正拿着自己的红头巾,带上去,又拿下来,玩的不亦乐乎。
明黛走过去:“刷牙洗脸了吗?”
周斯年没说话,接过了她手里的盐水抠了抠。
“别抠,抠掉了就坏了。”
周斯年的手一顿,把盐水瓶又塞给了她。
明黛的眼睛一眯,这人肯定干坏事了。
她把瓶子放在窗台,转身往周斯年的房间走。
周斯年跟了上来,想要阻止,明黛用早饭威胁,吃货妥协。
推开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明黛是有些震惊的。
真的好空,除了一个炕,什么都没有。
这不是重点,她看着炕上的行军被皱眉,这也太薄了。
再走近一看,被子的颜色不一致。
摸了摸,湿漉漉的。
展开来看,中间一摊不明液体让明黛瞪大了眼睛。
“周斯年,你尿炕了?!”
周斯年迷茫的看她,没明白什么意思。
明黛看着一旁空了的盐水瓶,明白这个家伙肯定是半夜把盖子抠掉了。
叹口气,看看他身上,好在裤子没湿。
她拿起没有盖子的瓶子,嘱咐道:“把被子抱出来。”
周斯年听话的抱起被子,亦步亦趋的跟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