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善良。当初,你有很多方法可以完成快穿任务,赶紧离开,却愿意在真灵界陪我,住又冷又湿的破茅草房,吃地瓜,起早贪黑地打工交租子,简直是善良到冒着傻气。”
隔着真丝睡裙,舌头舔舐凸起的敏感的肉粒,大掌则揉捏另一只被冷落的乳鸽,让小穴越发虚空,想要被填满。
睡裙撩起,内裤被褪去,露出红艳艳的阴唇。粗糙的手指沿着肉缝缓缓摩擦,对着那小豆子时轻时重地按压,直到滑腻的蜜液流满了手。
大手扶着细腰往下一按,硕大长直的阴茎往上一顶,孽根长驱直入,狠狠贯穿。
她环着他的脖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酥了全身,栽倒在他身上。
男人细密地吻着她的侧颈,缓缓挺动,这般速度却让小穴越发颤动,汩汩蜜液浇在了龟头上,让肉刃越发膨大。
他咬着她的耳朵,幽怨地控诉。
“可你有一点不好。你对男人的爱不屑一顾。甚至说,你一旦发现某个男人爱你,你就会狠狠地利用他,完全不顾及对方的感受。”
青梦皱着眉,感受身下滚滚而来的快慰,也默认了他的说法。
她爱看话本,沉迷于虐心的男欢女爱,就是因为现实中的男人太过糟糕。骗炮的、出轨的、家暴的、丧偶式育儿的、凤凰男的、妈宝的……不论当初多么情深义重,时间一长,全都面目可憎。
这世间的男人滥情又无情,他们的爱太短暂,是精虫上脑,是荷尔蒙一分钟的荡漾。
所以她只暧昧,不恋爱。既然男人短暂爱,她也这么回馈。她像男人一样狩猎,像男人一样看淡感情,像男人一样踩着别人上位。
她无力地伏在他的肩头,额头有薄汗,霞飞满面,一开口就是变调的妖娆。
“哥,要不是我与你共度了一百多年,我们依然相看两不厌,我真的很难相信有爱情这玩意儿。”
操弄的速度开始加快,孽根在穴内左冲右突,探索每一个角落,逗弄每一个敏感点。
太快了,她受不住,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又被男人一个重顶,松开了牙关,舒爽地脖颈后仰,娇媚地呻吟起来。
睡裙被褪去,雪乳上下翻飞,造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眼睛发红,叼住了一只不安分的乳鸽,肆意地含吮啃啮,直到双乳满布细密的红梅,乳珠湿淋淋地翘立着。
他从双乳里抬眸,怨怼:“可你还是一声不响就走了,甚至选择忘了我。”
她走后的80多年,他孤苦伶仃,疯了一样寻遍了真灵界的每个角落,献祭了全部灵力才追到这个世界。
明明他什么错都没有,她却忘记了两人的过往,甚至一见面就拼命否认。
她的身边还出现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男人,个个人中龙凤,个个情深义重,个个偏执又腹黑。
沙发在咯吱咯吱地颤抖,淫水被捣成了白浆,香汗让发丝凌乱,她的身子也如秋叶轻颤,生理性地眼泪滑落,穴内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
汹涌的蜜液浇在龟头上,苏梓羽咬着牙不射,依旧扶着她的腰,继续狠狠蹂躏,让高潮越累越高,直到她完全支撑不住,意识混乱,惊声尖叫,才将浓精全数送入。
高潮的余韵绵长,她软倒在苏梓羽的肩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她咬着苏梓羽的耳珠呢喃,让未曾拔出的大肉棒子再次起势。
“你不一样。我只想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