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万籁俱寂,霍清宴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惊醒。
梦中,白姗姗怀抱着一个浑身染满鲜血的婴儿,面容苍白而扭曲,她用冰冷而颤抖的声音告诉他:"这是你的孩子!"
霍清宴惊恐万分,连连摇头否认道:"不,这不可能!我甚至没有碰过你,这个孩子怎会是我的?"
然而白姗姗只是阴森森地笑着,那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我说是你的便是你的,霍清宴,我一定要嫁给你!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将我抓走!"她的话语中透露出绝望与疯狂。
"不!我绝不想娶你!"
霍清宴坚决地回答道,但话音未落,白姗姗便猛地抱起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朝他砸来,并发出一阵凄厉的笑声:"哈哈哈,霍清宴你无处可逃了吧!"
随着"砰"的一声闷响,霍清宴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一醒来发现自己掉到床底下去了,他快速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把灯打开。
披着军大衣起身去客厅倒了一杯开水,坐在沙发上等开水凉了喝两口压压惊。
霍君山睡眠浅,听到屋外的动静,也披着军大衣下床,准备上个厕所再睡结果一打开房门,见儿子傻愣愣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你不睡觉,半夜坐客厅吓人?”
“爸,你怎么起来了?”
“起来上个厕所,你坐这干什么,为何不去睡觉?”
“爸,我做噩梦醒来了,准备喝两口水压压惊。”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小子做了什么亏心事,竟然开始做噩梦了。说吧,你梦到什么了。”
霍清宴放下手中的搪瓷杯,深深地吸了一口,说道:“我问道那个白姗姗…”
“什么?你小子色心不改是吧?竟然还梦到那个女人。”
“不是啊,爸,你听我解释呀!等我说完你再来骂我也不迟。”
霍君山拢了拢大衣,坐了下来,“说吧,你梦到什么了,以至于你半夜不睡觉,坐在这想她。”
霍清宴觉得自己现在是有嘴也说不清了,他什么时候想白姗姗了?
他要是真的非常喜欢白姗姗,就算她不是个处女,他也会娶,毕竟感情的事谁也控制不了。
他得庆幸自己没有爱上白姗姗,不然他真的可能,为白姗姗头脑发昏做出不理智的事来。
要是他真的就这么娶了白姗姗,那他真的有可能喜当爹不说,还会洋洋得意抱着那孩子去炫耀。
“爸,我梦到白姗姗抱着一团血糊糊向我砸过来,说这是我的孩子。”
霍君山一脸怪异地看着霍清宴,严肃地说道:“你跟我说实话,你跟白姗姗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我懂你们年轻人有需求,可是没结婚,你就…”
“爸,你冤枉我啊,我根本就没碰过她。都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有需要自己用手就能解决,哪会犯原则性的错误。”
霍君山没好气白了霍清宴一眼,“算你小子想得明白,现在做什么事都要三思而后行,不要想当然,搞不好就身败名裂前途尽毁知道吗?”
霍清宴点了点头,“嗯,这些我都明白,我只是眼神有点不好,没看准人。
我以为白姗姗温温柔柔是个好姑娘,没想到她是那样的人。
爸,你不知道,刚刚我做梦多可怕,白姗姗像女鬼一样,对我阴森森地笑,双手捧着血肉模糊的一团砸向我。
还说让我娶她,还说不管怎样,这还是就是我的,说我无路可逃…”
霍君山轻轻在霍清宴肩膀上拍了拍,“经过这次的事,你以后长点心吧!你今晚之所以做这梦,是因为担心自己被白姗姗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