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几句,庸王问夏嘉许,“你可知接下来定国公会有什么动作?”
夏嘉许面色如常,“不知道。”
庸王和庸王世子显然是不信的,夏嘉许端起杯子喝茶,也不看他们。庸王见他稳如老钟,心里叹息这个儿子是真的长大了,也长得很好。
父子三人谈了会儿军队的事情,就有人来报午膳好了。三人移步餐厅,长平已经在了。庸王世子恭恭敬敬地朝长平行礼,“母妃安好。”
长平让他起身,然后一家人用膳。午膳后庸王世子就回了庸王府,庸王又把夏嘉许叫到了书房,“你当真不知道定国公有什么动作?”
这次夏嘉许没有否认,但也没有肯定,而是说:“父王,你了解定国公的为人,庸王府与他无仇,他做事情不会专门针对庸王府。”
“虽不会单独针对庸王府,但他做的事情会影响到我们。”庸王道。
“父王,”夏嘉许看着庸王认真地说:“庸王府什么情况您比谁都清楚,你担忧皇上会对庸王府动手,皇上又何尝不担心庸王府有异心?”
庸王皱着眉不语,夏嘉许又道:“庸王府和皇上之间的症结就是军队。”
“我不可能把庸王府的军队拱手相让。”庸王声音里甚至都带了决绝。
夏嘉许:“没有人说要收庸王府的军队,父王,我只跟您说,接下来定国公要做的事情,首当其冲的是萧家军,然后才会轮到庸王府。”
“他要拿自己开刀?”庸王不可置信。
“先拿自己开刀,才会堵上别人的嘴。父王,”夏嘉许看着庸王说:“我是您的儿子,不会害您也不会害庸王府。您只记住,萧玉铭怎么做您就怎么做就行了。”
庸王一脸沉思,夏嘉许又道:“父王,站对队很重要。”
庸王忽然觉得不认识这个儿子了,两年的时间变化也太大了。
夏嘉许给庸王思考的时间,起身离开。他是真的觉得接下来的军改,看似庸王府会对军队失去些掌控力,但这对庸王府是好事。只看庸王和庸王世子怎么选择了。
接下来几天,他每日都要去皇宫,不过每日都会抽出时间跟萧小乖见面。萧小乖忍不住打趣,“我没想到小公爷有一天会这么忙。”
夏嘉许嘿嘿笑,“我在为了。。。。努力。”
中间省略了什么,两个人都知道。夏嘉许在上京待了十几天就要回西北了,临走前一天他到定国公府,萧小乖带他去花园,两人坐在亭子里看花园内秋日的景色,都很是不舍。
夏嘉许看着萧小乖放在石桌上的细嫩纤白的手,喉头滚动了下,然后大掌把那手儿握在掌心,入手的是绵软细滑没有骨头一样,他浑身的血液又开始奔流。
“小乖。”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萧小乖,然后身体侧倾,让两人的距离近到呼吸几乎交缠,他轻声说:“我在为成为你的驸马努力。”
萧小乖被他的目光灼得脸颊发烫,但她还是看着他的眼睛说:“那你继续努力。”
夏嘉许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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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夏嘉许离开,萧小乖又把他送到城外。这一次两人的分别与之前大不相同,内心有些失落还有些甜蜜。
接下来的西北确实不太平,庸王待在上京万事不管的样子,庸王世子僵持了很长时间。萧小乖听说,夏嘉许跟庸王世子打了一架,庸王世子输了,然后西北的军改顺利地进行。
这场军事改革轰轰烈烈了两年,最终所有的政策平稳落地,夏嘉许从西北回来了。再次见面的时候,萧小乖正在皇宫里陪着太皇太后逛御花园,夏嘉许和皇上一起过来了。m。
见到他的那一瞬间,萧小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又是两年,他已完全退去了少年人的青涩,成了一个沉稳的男人。不过他的眼睛依然那么的亮,如夜空的星。
而萧小乖也让夏嘉许移开不眼,十七八岁的少女如这世间最美的花儿,绚烂、令人陶醉。
皇上见两人的目光几乎要黏在一起,笑着跟太皇太后说:“皇祖母,我陪您逛吧,小乖应该没有空了。”
太皇太后也忍不住笑,“好,我们走。”
皇上和太皇太后走了,只剩下两人。又是两年未见,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萧小乖正待开口,身体被圈进一个温暖的怀抱,然后就感觉耳廓被轻轻碰触,他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小乖,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萧小乖脸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砰砰砰快速的心跳,她的心反而安定了,终于等到了。
夏嘉许抱了她一会儿,把人松开,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问:“萧小乖,我想做你的驸马,你同不同意?”
萧小乖笑,然后郑重地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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