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就离开东湖了,正好,眼不见心不烦。”
“再见!”
我笑了笑,按下了电梯键。
这段情,还没开始,便已结束。
我不感伤,也不感慨,心中回想着那个吻,意犹未尽。
出了小区,我找了一个市,买了一瓶水,洗了洗嘴巴,童香涂了口红,刚才那个吻那个用力,不能留。
多多少少有点做贼心虚吧。
打车回了酒店,我跟白子惠已经订好了明天的票,下午的时候从医院办了手续,身上的伤口已经差不多了,没什么大碍,后续再跑几趟医院看看就痊愈了,好是好了,不过留下了不少伤疤,不严重,但看上去跟之前的皮肤颜色不同,还挺显眼的。
我有房卡,直接刷卡进了屋。
屋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光线很暗,很柔和,这种灯光之下适合做羞羞的事,我有点**,童香的诱惑,真的很难抵挡,让人欲罢不能。
可我又觉得有些抱歉,被童香勾起了火,回来在白子惠身上泄,不像话。
进了屋,我看到白子惠整个人都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她的眼神有些闪烁,这个时间离睡觉还有点早,跟白子惠平时作息不太一样。
毕竟晚上做了不好的事情,我心里有点忐忑,我说:“老婆,你还没睡那!”
白子惠对我嫣然一笑,说:“这不等你呢,还行,比我预想的早一点。”
我嘿嘿一笑,说:“吃完饭,把人送回去了,然后就回来了。”
白子惠对我笑笑,说:“没干点别的?”
干什么?人?真没有。
我摇头。
白子惠用力的嗅了嗅,说:“你身上有酒味,还有香水味。”
怎么感觉不太对呢,去之前还说放心我信任我,回来看这个意思,是审问我的节奏啊!就不应该相信女人的话,都是骗子。
我点点头,说:“她喝了点酒,我没喝,我怕伤口有问题。”
白子惠说:“香水味呢。”
这个我尴尬的一笑。
白子惠说:“骗你的,我离着这么远怎么可能闻得到。”
我松了一口气,可是白子惠马上说:“我虽然没闻到,但是我刚才诈你,你的表情很说明问题,你们拥抱了吧。”
说这个话的时候,白子惠冷着脸,挺可怕的。
我怀疑白子惠不是在我身上装窃听器了吧,怎么猜的这么准。
有点慌,真的有点慌。
在别人面前我还能演演戏,可是在白子惠面前,我不想演,也不敢演。
我点了点头。
白子惠说:“是不是很舍不得,童香那个大美女,很诱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