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看,琳琅满目的珠宝金鱼儿塞的是满满一箱子,果然不负娄半城之名,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比得了的,许大茂翻了半天,从里面拿出了一小跟金条,这已经是里面最廉价的了,再多了许大茂也舍不得往外拿,在许大茂心里这不是娄家的,而是许家的,准确的说是许大茂自已的。
在金条上哈了口气,随即在衣角上擦了擦,不舍的放进了胸口上的兜里,接着离开了四合院,奔了厂里的领导住宿楼。
刚上二楼,许大茂就碰见了往下走的李副厂长,眼中一下子就泛起了泪光,可算是见到亲人了。
“厂长……”
“许大茂,你往这跑什么?这里住的可都是厂领导,不是你能来的地方。”李副厂长厂里训斥了许大茂一句。
“厂长,您这次可一定得帮我。”说着许大茂看了一眼周围,确认没有没人看见,接着从兜里拿出那个金条塞到了李副厂长胸口的兜里。
“大茂你……”
“厂长……”许大茂给李副厂长使了个眼色。
李副厂长会意,顿时露出了一副心照不宣的表情。
“大茂,有事儿你就说,我们这些当厂领导的就是服务于大众的,工人要是有问题,我们绝对得第一时间给解决,要不怎么对得起工人对我们的信任呢?”李副厂长冠冕堂皇的说出了一大堆道理。
“那是那是……”许大茂卑躬屈膝的附和着李副厂长的说法,“就冲您的这份觉悟,您不当领导谁当领导?再者说了,您不当领导,我们这些做工人的都不答应。”
“好了好了,别给我戴高帽了,有事儿你说就行。”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无缘无故的就得罪了杨厂长,杨厂长突然间就不让我当放映员了……”许大茂对杨胜利的身份隐隐约约的能察觉到一点,所以把目标直接转移到了杨厂长的身上,这样的话李副厂长应该不会拒绝的。
“许大茂,老杨不是那种脾气,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什么事儿。”深知杨厂长为人的李副厂长当即看穿了许大茂的说法。
“真没别的事儿……”
“许大茂,你要是这么说你的事儿我可管不了了。”
“别别别,厂长,我说我说,是因为我跟厂里来的那个技术员杨胜利有些过节,所以厂长才会做那种决定,您跟杨厂长关系好,您就受累给说说情况,惩罚我认,但这个也太重了不是。”许大茂没了法子,只能是老老实实的把情况说了出来。
“这事儿啊,我还真帮不了你。”李副厂长史无前例的把兜里已经到手的东西又拿了出来。
“厂长,这是给您的,我怎么能拿回来呢……”
许大茂立马就推了回去。
“大茂,这可是厂领导住宿楼,随时都会有领导出来,你别让我难做。”李副厂长的脸上不再有微笑,而是百分之百的严肃。
许大茂无奈,只能是把小黄鱼儿收起来。
“厂长,您……”
“大茂……”李副厂长拍了一下许大茂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大茂,你以前挺聪明的,怎么在这种事情上犯糊涂呢?”
“厂长,您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这件事情你就自已想办法解决吧,我得去忙了。”李副厂长没有多言,直接下了楼。
许大茂看着手里的小黄鱼儿,脑袋里出现了杨胜利的身影,可杨胜利这两天根本就没来,除了四合院以外许大茂根本就不知道杨胜利别的家在哪儿,只能是先回去再说了。
何雨柱因为今天秦京茹要来,特意去厂里请了假,给自已收拾的利利索索的,跟上次的情况大差不离。只是秦京茹的态度跟上次差了不少,要不是秦淮茹提前打了招呼秦京茹是故意这么做的,为的就是试探一下何雨柱的态度,这才让何雨柱有了心里准备,不然以何雨柱的性子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不过这个气氛确实是差了点,别说是何雨柱了,随便换个人都得尴尬的要死,秦京茹是一句都不说,整场下来全指着秦淮茹在一旁调停。
“有点闷,我出去走走吧……”
“也行,不过你别跟之前一样走的太远。”秦淮茹也有些不是滋味儿,脸上挂不住,闻言赶紧应了秦京茹的说法。
秦京茹立马起身出了房间。
“淮茹,这开什么玩笑?你家这老六根本就没哪方面的意思啊,你到底替我说没说啊?”尽管何雨柱对秦淮茹忍让的程度很高,但这不代表在秦淮茹面前,何雨柱就能一忍再忍,一点脾气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啊,在家的时候说的好好的,怎么到这就变样了呢?”秦淮茹来了一个死不承认,“傻柱,是不是你哪儿得罪京茹了?”
“怎么可能,除了上次见的那一面,这次是第二面儿,其它时候我根本就没见过秦京茹,怎么可能得罪她。”
“那是怎么回事儿?”秦淮茹装模作样的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来了一招祸水东引,“傻柱,你说会不会是有人跟京茹说过你的坏话,京茹才会是现在这个态度?”
“嗯?你的意思是许大茂?”听秦淮茹这么一说,何雨柱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有这个可能,许大茂什么人啊,跟你一直就不对付,你忘了,上次京茹来的时候晚上吃饭前突然没人了,等回来的时候态度就直接变了,想想你不觉得可疑吗?”说着说着,秦淮茹也陷了进去,觉得这事儿十有八九是许大茂在里面捣乱,秦京茹才会变成这样。
“对啊,对啊……”何雨柱拍了一下桌子,“肯定是许大茂,咱院里就没别人能干出这种事儿来。我现在就去找许大茂算账去……”
“傻柱,你等等……”秦淮茹赶紧拽住了发怒的何雨柱,劈头盖脸的一顿数落,“傻柱你傻不傻,你又没有证据,就算你去找许大茂又能怎么样?他能承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