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觉得自己上次有什么理亏的,但是没想到丰成煜的怨念会这么重。
见他不说话,丰成煜便压上来,凑近了些“说话。”
呼吸的热气吐进耳朵。
秦宝的睫毛颤了颤,唇缝里挤出几个字“情况不一样。”想了想,又用丰成煜的话原封不动地送回去,“现在是合法的”
安静一两秒。
秦宝想暴走“丰成煜,不是你说的合法的你要做做,不做算了”
丰成煜气定神闲“嗯,所以你想做。”
秦宝忍辱负重已经到了极限,再说不出一个字“”
身上的桎梏松开了,秦宝的腰被丰成煜用手臂捞起来,不得已睁开眼睛。
丰成煜从后面抱着他,好像在笑“宝宝,翻过来。”
秦宝忽然就生气了,只想滚进被子里去。可是丰成煜故技重施,又一把将他拖了回去,还不客气地翻了个面。
两个人在台灯的光线里对视。
秦宝怒气冲冲地看了他两秒,就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直接咬了上去。
aha让他咬,重重地压下来,将人彻底包裹。
夜里来了一场暴风雨。
暴雨夹杂甜腻气息,拍打湿润的土地,把清香孤傲的水仙彻底浸染。
迷离的狂风中,秦宝一度失去意识。
小部分的画面很模糊不清,大概是他哭了,还骂人的那部分。
整个夜晚,他都被那片清冷缠绕着下坠,梦境都充斥着绚烂光影,瑰丽又荒唐。
清晨的阳光又照进来了。
窗帘布要垮不垮的,台灯倒了,枕头和丰成煜的衬衣都扔在地上,床底下的那个盒子里也空了,里面的东西到处都是。
秦宝半睁着眼睛仔细分辨了一会儿,才确认这是他们的卧室,不是打过仗的战损现场。
有点想死。
全身酸痛得快散架了,后颈也痛到麻木,他昨晚根本没怎么睡觉。
花一整夜的时间,秦宝后知后觉地认识到一个现实不管表面看上去有多骄傲禁欲,传闻中的s级aha的确在某些方面足够变态。
为什么要挑衅丰成煜。
快被弄死了。
“醒了”
丰成煜从衣帽间走出来,看上也是刚醒,身上披着新衬衣,胸口和腹部都战绩斐然。
秦宝看他一眼就马上脸红了,翻过去背对着他“几点了”
一张嘴,喉咙痛得不行。
可能是骂人骂太多了,因为某个混蛋不知道停,似乎也不知道什么叫节制。
始作俑者倒来一杯清水,温柔道“刚七点。你累的话就再睡半小时,我一会儿叫你。”
“不睡了。”
秦宝想喝水,强撑着坐起来,抓过杯子一口气喝个精光。
丰成煜在系袖扣“要不要帮你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