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三人率先举起了手。
随着人群中不断有人举手,刘海中默念起了数字。
“一,二,三,四,五。。。。。。。”
等数到五的时候,刘海中停了下来,他连忙环顾了人群一眼,发现除此之外,连一个举手的都没有了,暗中叫苦不迭:“坏了,加上我们三个,院里总共才八户举手表态,先前费了那么多的心思,难道要打水漂吗?”
就在刘海中跟阎埠贵心慌之际,一阵风凉话传到了二人的耳中。
“看看看看,公道自在人心,二位大爷,你们先前废了那么多的口舌,为的不就是想要扳倒一大爷,好趁机上位吗,结果却没成想,院子里的人比你们还精明,要我说,你们就别费这个心思,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这!”
傻柱嘲讽完,朝许大茂露出一副无赖的态度,嚣张道:“许大茂,你说说你这孙子,闲着没事瞎起什么哄,这回长记性了吧?”
“记住,你就是个孙子,我是你爷爷,爷爷打了孙子,哪有道歉这么一说,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我就不给你道歉,你能拿我怎么着,想跟我斗,回娘胎里再练五百年吧!”
许大茂被傻柱怼的身子剧烈颤抖,但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这个时候,在屋里贴着门缝偷听院里人交谈的贾张氏,嘴角不禁勾了勾,一脸的得意。
她走出屋子,怒气冲冲闯进人堆,朝秦淮茹的胳膊狠狠地一拧,骂道:“秦淮茹,你这个没用的女人,没看到人家都往咱们家头顶上拉屎了吗?你竟然一个屁都不敢放,等我回头再收拾你!”
说完,贾张氏回头恶狠狠的用手指着刘海中和阎埠贵:“好啊,你们两个,趁着一大爷不在,就想着老鼠不在家,猴子称霸王是吧,我跟我儿子身上的伤,还有我们家被阎解成那个小崽子砸坏的窗玻璃和缝纫机,你们俩是瞎了还是怎么着,都没看见啊?想让我给阎家赔钱,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去吧!”
“贾张氏,你一个农村来的,拽什么文词啊?”
“还老鼠不在家,你家猴子还怕老鼠啊?”
阎埠贵瞥了贾张氏一眼,没好气道。
“哈哈哈哈,张大妈,你没文化就没文化吧,在这跟傻柱学什么文腔啊,丢不丢人你?”许大茂这回懂事了,嘲讽的时候是站在阎解成后面说的。
“一大爷回来了,快让让!”
就当贾张氏扯着嗓子继续撒泼之际,就见贾东旭满头是汗的背着易中海回来了,一大妈也在后面跟着。
“呦!东旭师傅,您可终于回来了,你赶紧来看看,刘海中和阎埠贵这是要趁你不在,造反啊这是!”
贾张氏见儿子终于把易中海给带回来了,心中底气顿时激增十倍,激动的一拍大腿,连忙迎了上去。
“坏了,老刘,易中海回来,肯定没好事,你说这可怎么办呀这?”
阎埠贵自打见识到傻柱的伶牙俐齿以后,心里就有些泄了气,这会再看到易中海回来,脸上明显有些慌乱。
“老阎啊,先前我可是全听了你的一面之词,事情才发展成这个地步,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儿后悔请你吃晚上那顿炒鸡蛋了。”
刘海中这时拿起茶瓷缸子,悠哉的喝了一口,然后拍腿起身,一脸埋怨的说。
“老刘,你!”
见刘海中这是要临时倒戈,阎埠贵整个身子一软,后仰到了椅背上。
“老刘,我们家这个月的芝麻酱还没打,要不我把我们家的副食本给你,你再帮我说几句好话,只要不让我们赔贾家的缝纫机就行。”
见刘海中就要走上前跟易中海打招呼,阎埠贵身子往前一倾,起身伸手拽住了对方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请求道。
刘海中摇了摇头,挣脱了阎埠贵的手,冷着脸说:“老阎,我这次要严厉的批评你,你怎么能为了个人利益,把我硬拉上你们家这条贼船上呢?”
二人正说着,贾东旭走过来,把背上的易中海给搀到了中上位置的椅子上。
易中海刚一挺直身子,顿时“哎呦”一声,疼的倒吸冷气,满脸的痛苦表情。
“老易啊,你看你这身上还带着伤呢,应该再到医院疗养才对,院子里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有我跟老刘应付就行了,你说你这万一留下病根,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多不值当啊。”
阎埠贵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刘海中是个小人后,见易中海受的腰伤这么严重,心里重新又燃起了一抹希望,连忙嘘寒问暖的说。
“我说三大爷,用得着你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吗?”
“先前一大爷不在的时候,你可是跟二大爷联合起来篡权啊,这会儿怎么这么快就变了脸了,是不是有点太快了?”傻柱走上前,讥讽的说。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易中海头都快大了,扯着嗓子怒斥二人一句,但脸上的痛苦表情任谁都能看出,他这是在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