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伤的很严重,余小夕在医院住了两个多月,出院后,她什么想法都没有,整天就是琢磨,怎么逃出蒋湛铭的手掌心。
蒋湛铭把她当玩物,当替身,她忍不了也呆不下去,即便她爱他,即便她生的渺小如尘土,可说句矫情的,她也有尊严。
“吃点东西吧。”蒋湛铭把盛着白粥的汤勺递到女孩嘴边。
余小夕靠坐在床头,面无表情地垂着眼睛道:“蒋先生,你放我走吧。”
男人额角青筋微现,压低声音道:“这种话往后不要说了,你已经嫁给我了。”
余小夕笑了下,转头盯着对方眼睛道:“你见过结婚几个月,把自己妻子打的两次进了医院的老公吗?”
蒋湛铭眸子一滞,默了会儿才道:“我很抱歉,但两次都是你故意挑衅,不是吗?”
余小夕捂住脸,眼泪打湿了掌心:“对,是我挑衅,是我下贱,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蒋先生,我这样一个烂人,怎么配做你那个菀菀的替身,她那么好,真的,我不配,求你放了我。”
蒋湛铭把女孩手扯下来,强迫性地捏住对方下巴,迫使她抬头。
余小夕已经哭的满面泪痕。
“别哭。”男人粗砺的指腹擦拭着女孩眼角的湿润,“眼睛都哭肿了。”
余小夕心底蓦地一寒,猛然把男人甩开,胆颤地低语:“这眼睛是我的,你看清楚,我想哭就哭,肿了又怎么样,你没资格拦着!”
蒋湛铭愣了下,无奈的叹气道:“小夕,你太敏感了。”
“你出去吧。”余小夕躺下去,用被子蒙住脸道,“我很累,想睡一会儿。”
蒋湛铭看了她一眼,最终转身出去。
开门时,刘阿姨就在门外。
“蒋先生。”保姆凑过去,有点犹豫地道,“有些事情,我想跟您说一下。”
客厅。
刘阿姨站在茶几旁,唯诺地低头道:“这件事儿憋在我心里好几天了,夫人真的是冤枉的,那天岳小姐来势汹汹,她强迫夫人穿那个套裙,夫人不穿,她就…。”
阿姨说不下去了。
蒋湛铭抬头,皱眉道:“她就什么?”
刘阿姨叹口气道:“口说无凭,先生还是看监控吧。”
蒋湛铭把手机拿出来,将卧室的监控调回了余小夕受伤的那天。
画面晃了两下,逐渐稳定下来。
蒋湛铭盯着,瞳孔里的光,逐渐变得狠厉阴骛。
两个男人撕扯着余小夕身上的衣服,女孩崩溃的闪躲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