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注视着这里的那个女人看着结束了之后,她拍着手走了过来。
“司稜,看来你的身手是越来越好了。”带着红围巾的那个女人,穿着一身风衣,在这严寒的天气里,她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冷。
司稜看了看她,“你现在跟踪的技术越来越差了,怎么,司明远没有喂饱你?”
那红围巾的女人涂着的口红妖艳而又炙热,偏偏跟她的气质完全不一样,她是那种冰冷的气质,涂上这么烈焰如火的口红,让她整个人的感觉更加的冷了。
她不在意的笑了笑。
“我们各在其位,各谋其政。我今天不是来要你的脑袋的,我就是来确定,我们家老爷子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什么毒?”司稜皱着眉头,看了看对面的女人。
“不知道就好,看来有些人已经忍不住了。”那女人得意的看了一眼司稜,发现司稜根本就不知道她刚才说的事情,她挥了挥手,那五个壮汉重新站在了她的身后,“我走了,好心提醒你一句,这里最近不太平,你要是想要好好的苟且偷生,就赶紧离开这里。带着那个女人,趁我们还没有出手杀了她之前。”
“站住,你试探了我,就想走。我问你,司明远是不是又病发了?”司稜看着她理了理风衣,竖起领子准备转身,他把那个女人给叫住了。
听见司稜的问话之后她回过头,灿烂的一笑,“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变啊,丧家之犬叛逃出司家了,你想知道老爷子的消息,就用你的人头来换。”
“哼……”
没过多久,他们就如来的时候一样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这个小巷子里。
我将外套伸展开,看着他穿了上来。
“咳咳”他突出一口血水,很快的汇进了地上的污水中。
“司稜!”我赶紧拿出包里的纸,擦去他嘴角的血。
“没事。”他接过纸说到,抬起头看着前面的道路,“走,还有事情要做。”
跟着他继续的朝下一个地方走去,我以为今天只是要见李锐,没想到司稜还有其他的事情。我们走进了一家小巷子里,那里是一个红灯区,这地方的红灯,在白天的时候就跟塑料老灯泡一样的暗淡无光,忙碌了一晚上的男人女人们也都钻进了犄角旮旯里安然入眠,等着昼伏夜出。
走到巷子的尽头,一家小酒吧里,昏暗的灯光下面隐隐绰绰的几个人做在一个小角落里喝着酒,浓烈的酒味从那个地方飘了过来,染了一头金色头发的酒保正穿着一个白色衬衣外面打着一个黑色背心用干净的白布擦着洗好的酒杯。
听见门铃响了起来,酒保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
司稜走过去,“一杯伏特加兑换二两纯生,不要生不要熟。”
酒保听见他的话,停了下来,看了我们一眼,他放下手里的杯子看着我们,“五十年的西凤酒混上东风,走东还是走西?”
“上入天,下入地,水陆两尺不用脚。”
司稜跟着酒保对完了密语之后,酒保看了看我,“这个女人不能进去,你自己一个人进去。”
“她是我的妻子。”
酒保听见之后,摇摇头,“后果自负。”
说完,将两个小牌子交到了我们的手里,“顺着后门走,里面会给你开一个门。”
结果他递给我们的小牌子,我们走到后门,路过那角落里的男人,他们一团黑乎乎的身影在我们走过来的时候,微微的抬起帽檐悄悄的注视着我们。
谁都没有吭声,在我们即将拉开后门的时候,其中的一个酒鬼嘟囔了一句,“这个小子看着眼熟,像是我们这里出来的。”
“哈哈,老千,你又喝多了。”关门的一瞬间,一个人又举起了酒杯,开始对那个老千劝酒道。
“我是怎觉得那小子看着眼熟,他眼睛里有一股狠劲。”
“活在这里的人,谁没个狠劲啊!”
“……那倒是。”
……
进去之后,一扇从地底下打开的门在我们面前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