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必须静养,躺卧着。哪里都不要乱走了。”医生对小艾吩咐完之后,收起了自己的药箱。
我看着旁边的司逸辰一直抱着手臂,站在那里看着我,神情淡漠的似乎根本没有听见医生的话。
等到医生走了之后,他捏了捏英挺的鼻梁,看着我半残的躺在床上,“姜姜,你是故意的。”
他肯定的说着。
我眯起眸子,看着他,认真的说道,“司逸辰,明明是你故意的。”
我都已经再三告诉那个女仆了,我不能穿这么高的鞋子,我从来就没有穿过这么高的鞋子,结婚以后更是平底鞋为主。
可是,当时那个女仆看着旁边女仆跪在地上,强行的脱下我脚上的鞋子,看着我说道,眼神嘲讽的说道,“姜小姐,不管你想不想穿,你都必须穿上。”
她梳着高高的发髻,盘在头顶就像是一个古板的教导主任,就差手里拿着一把界尺让我靠在墙角罚站了。
“你今天可是要陪着少爷出席州长的晚宴,你的一丝一毫的举动都代表了我们司家。想必,你出生的是小门小户,平时就根本没有机会参加这样高尚的筵席,站在少爷身边,我们会怕我们少爷会丢了脸面。”
她严肃又鄙视的说道。
最后,我被她强硬的要求穿上了那十二厘米的高跟鞋,果然,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这会,倒霉的是我,还要被司逸辰这么误会,必须不能忍!
我扔了一个枕头过去,要不是腰扭伤了,我肯定要走出去,离这种是非不分的男人远一点。
他接过我扔过来的枕头,危险的眯着眼睛看着我,“想死?!”
“是啊是啊,我好怕啊!”我瞪了他一眼,毫不示弱的看着他,“司逸辰,你明明故意让你的女仆给我穿那么高的鞋,害我从楼梯上滚了下来,你还好意思说是说我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不甘示弱的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司逸辰,他朝我不屑的哼了一身个,在我的传遍做了下来,拿着手里的雪茄,一个女仆跪在他的面前,为他点燃了雪茄。
他朝着我吐了一口烟。
咳咳……
我被他莫名其妙的吐烟圈,弄的咳嗽起来。
我生气的看着他这样的恶作剧,眼睛一转,突然一挥手,把我身上的被子覆盖在了他的头上。
被子捂在了他的头上,连带着,将他手里的雪茄也弄灭了。
他一阵凌乱的扔掉了头顶的被子,将它摔在地上,有些发怒的看着我,“姜姜,你是不是活够了。”
看着他在我面前不断的冷笑,对着他,豁出去的点点头,“是啊是啊,你要杀了我啊!我孩子已经没有了,被你抓到这里了,你现在要杀我多容易啊!”
我还怕什么啊,在这个地方,到处都是危险。
原本我在家里呆的好好的,跟着司稜每天斗斗嘴,养养司小兽,好不容易怀孕,眼看我就要有孩子了,结果,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三番两次的绑架,害的我流产不说,还被带到了这里。人生地不熟,还拿着一具骷髅来吓我!
我想着想着眼泪从脸上流了下来。
想要抹去眼睛上的眼泪,却发现我越不想要哭,越没有办法止住眼泪。
最近这一段时间所有的惊心动魄到点头来都归于无有,沉淀之后的感情,让我不可抑制的爆发了出来,我不管不顾的将自己床上的另外一个枕头砸向了司逸辰,“我要见司稜啊!我见要司稜!哇啊哇哇……”
我越想越难过,司稜不知道我被他抓走了怎么办?
我听说有的人,在国外陪着这未婚妻试衣服,然后未婚妻就不见了。据说七年之后,他在一次去国外旅游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断手断脚被拴在铁柱上的女人,那个已经失去了神智的女人就是他失踪已久的未婚妻。
想到这里,我更害怕悲伤起来,手里的动作更是没有停止,使劲的拍打着对面的男人,都是这个男人,都是他,害的我离开花都,离开了父母。
他们这个地方就好是鬼窟狼窝,上次那个金发少年都想要杀了我,虽然只是一个误会,可是他们那种毫不在意的样子,我才知道自己在这里有多不安全。
“你到底哭什么啊!”被我突如其来的哭弄的摸不着头脑,司逸辰抓住了我的手,他朝我吼了起来。
“我……”我哗啦啦的眼泪一边流着,一边打着小嗝,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害怕你们杀了我,我就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还有司稜了……”
他握着我的手腕,将我拉到了他的怀抱里,看孩子而卧一句话都没有说,对着旁变得女仆,他挥了挥手,周围所有的女仆看见他手势,全部朝我们躬身弯腰,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