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突然的冲击力道,我瞬间身子失去了平衡摔了出去。
在这之后,那条链子瞬间打在了我的背上,重重的铁链带着金属的沉重感,完全让我呼吸一窒,紧接着,后背的疼痛就好像是被重型轧路机狠狠碾过去。
我竟无力站起来,趴在了地上,呼吸都艰难了起来。
哐啷……
再一下,有一长链摔在我的腿上,更有什么钝性的锁块还是什么砸落在脚上,疼痛瞬间席卷了整个身体。
黑暗,无法睁开眼睛的黑暗
伴随着这金属的撞击,疼痛简直就是一剂加了黑暗料理的调味剂,给我彻底轰昏了过去。
再昏迷过去的一瞬间,我居然庆幸自己睡着了。
谁也不知道后面的事情发生了什么。可是,我只能凭着自己的直觉在这黑暗中慢慢的摸索。
……
司明远看着地上的女人,如那些枯萎败坏的鲜花一样,没有任何的价值。在他眼前,不过是一个脆弱的女人。
他伸脚踢了踢眼前女人,确定她真的晕了过去之后,随手将手里的金属链子仍在了她的身上。
没意思,这个女人没有像他预期的那样尖叫,这让他的兴致完全减少了一半。
再一次低头看了看那个女人,多普通的一个女人,美貌不如他精心养育的那些小花朵,性格也一般般,真不知道他那两个儿子都看上了这个女人的什么?
想到这里,他感觉有些不解,他自诩自己的基因是最优秀的一种,所以,对于那两个小畜生,想要造反干掉他,取代他这个当爹的地位自己上位,这种事情,他还有一种隐隐的自豪。
只有自己的遗传给他们的基因,才会有这么好的野心。但是,他低头看了看那个女人,伸出皮鞋一脚此过去,让地上的女人脸转过来,一般般的面孔,却被两个优秀儿子看中,这中审美眼光,他是坚决不承认遗传于自己的。一定是那些女人,那些为他生孩子的女人不怎么样,才会让那两个小子不够完美。
他想到这里,有一次不悦起来。
正是因为那些女人,所以,他养的这些小畜生们一个个的野心大了起来,想要造反。
哼,他怎么会让那几个小子如愿!
想到这里,他就开始得意起来,既然,他们那么柔软,居然会有感情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存在,那么他就不客气了,抓住这个女人,成为了威胁他们的把柄,只是,不知道效果会如何?
司明远想到这里咧起嘴巴开心的笑了起来。他自从开始准备手术的事情之后,已经许久没这么笑过了,甚至,他认为微笑都是一种廉价的感情。
从来就喜欢严肃的面无表情的男人,突然这么一笑,另他身边紧随他的手下有一些些的不适应,微微瞄了一眼,很快,面无表情的跟司明远同步了。
他的手下双手奉上一快干净的手巾,递给了司明远。
“事情布置的怎么样了?”司明远随意的擦了擦,将那块手巾仍在了地上。白色的手巾正好落在了地面上的湿地里,混着那绿色肮脏的水,很快成了一块花色走形的抹布。
恭敬的跟着司明远的身边,一边沿着台阶朝上面走,一边汇报着现在的进程。
“目前都按照计划在进行。已经派人去安置炸弹了,我们按照图纸,将炸弹安置在了司稜那个大工程的几个重要位置,时机一到,只要您一声令下,那个大坝就会彻底毁掉,而且也不会有人能够查出来原因。您就可以彻底摧毁司稜了。”手下恭敬的说着。
“很好,不过,改一改。”司明远听见手下的汇报之后,他眼睛里暗光一闪,嘴角微微挑起。
话说到一半,手下之后停下来,等着司明远将后面的话说完。
在他的头顶上方,很快传来接下来的指示。
“C国水坝的案子不要做的太隐蔽了,留一个把柄,把司逸辰也引过去。这一回,我不但要摧毁司稜那个小兔崽子,连带着司逸辰也一起毁掉。”
他的声音冰冷如狡猾的蛇,在阴间暗暗的滑行,吐露出危险的信子。
他的忠实的手下,甚至连一个疑问都没有,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