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身边躺着个娇俏可人的少女,无论他怎么静心养性,但那旁边传来的阵阵少女的芳香,仍然让他忍不住的心猿意马。
朱由检哀叹一声,“我可不是柳下惠,美色于怀而不及于乱。”,他倒是知悉自己的秉性,那是说控制不住就控制不住,再这样下去,擦枪走火是难免的事情。
于是朱由检轻轻的掰开锦绣抱着他胳膊的手,然后慢慢的将胳膊从锦绣怀里拿了出来,他悄悄的下了床,然后穿好靴子后转过身再次将被子给锦绣掖好,这一动不要紧,锦绣光滑的小脚一个踢腾,便把盖在脚上的被子给踢开了。
朱由检看着锦绣那巴掌大娇小可爱的三寸金莲,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猿意马。他连忙把目光从锦绣的小脚上移开,可是心里想着,“这么漂亮的小脚丫就只再看一眼。”,接着又把头回了过来。
朱由检的头刚转过来,就看锦绣那小巧的脚趾动了动,朱由检就感觉好像那脚趾在朝着他这边在勾,于是他忍不住的伸出了罪恶的小手。
就在朱由检的手快触碰道锦绣的脚的时候,就见锦绣那两只脚并在一起蹭了蹭,然后倏地缩进了被子里面。
朱由检顿时回过神来,右手朝着左手便拍打了一下,然后双手朝着脸上轻轻拍了拍,提醒自己清醒一下,“她还只是个孩子。”。
待朱由检冷静下来之后,他再也不敢看锦绣一眼,直接转过身走到油灯前将灯挑灭,然后朱由检再也不敢耽搁,脚步凌乱的逃离了这间房。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下到一楼大堂用早饭的时候,其他几人就见到朱由检黑着眼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骆养性见朱由检那样子,虽然他昨晚出去了没有亲眼见到朱由检去了哪间房,但依然阻止不了他心里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火,骆养性对朱由检打趣道:“五哥昨晚又是去了秀儿房里?”
不待朱由检说话,一旁的张之极接着道:“可不是,看这样子五哥是操劳了一晚上啊?今天还要赶路呢?怎么年纪轻轻就不知道节制呢?这么小就累垮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朱由检拿起一个馒头朝张之极扔去,“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张之极一把接过馒头,道:“浪费可耻。”
高寒和胡宝二人在一旁吃着饭,虽然不敢附和,但听闻二人的话,心里憋着笑也忍得难受。
锦绣早上醒来时见朱由检没有在旁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也是睡觉是的样子,丝毫没有动过,她心里不禁松了口气,待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时,锦绣望着自己那盈盈不足一握的秀足,不禁呆住了。
此时一听几人打趣,锦绣更是就差把头埋进碗里了,朱由检也不解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几人愿意误会就误会吧。
朱由检朝着几人鄙视的道:“还是卢兄为人厚道,不像你们几人一般,竟喜欢一些恶俗的事情。”
这时卢象升也开口道:“我观朱公子面色很是疲劳的样子,若当真是一夜没睡好,是不是将日程改到明日再出发?今日朱公子就再好好休息一日?”
这打脸打的又快又响,其他几人听闻卢象升的话,连高寒和胡宝二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没想到这书生看着老实,竟也不是个迂腐的人。
朱由检一扶额头道:“我竟看走了眼,原来是蛇鼠一窝。”
朱由检也不再理会几人的嘲笑,昨夜离开锦绣房间后,一晚上心绪不宁,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草草睡了一会,此时正是疲惫的时候,还是赶紧吃完了饭早点上路,还能在马车上补一觉。
等几人都吃完了饭后,朱由检看向骆养性和高寒问道:“昨晚跟你们说的事情怎么样了?”
骆养性得意的道:“那还用说,小爷一出马还有搞不定的事?那知府好歹也是一个堂堂四品官,就是在京城大官遍地都是的情况下也没见过这么怂的四品官,见了我的腰牌就跟见了圣旨一样,吓的就差跪地叫爷爷了,这时候我再找他要个人他还敢不给?估计用不了一会府衙就会有人把人送过来了。”
“这里离京城不远,也还离不开京城那些人的势力范围,虽说保定府知府也算一方大员,不过我估计没少被京里的人拿捏,想来这知府屁股也不干净,从前天晚上那案子就能看出来,手底下的冤假错案也少不了。何况前天晚上他也相当于把我们得罪了一番,如此一个人见你那腰牌那还有不怕的?”
卢象升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不由的有些狐疑,他看着朱由检问道:“听二位公子话里的意思,几位并非是普通的百姓吧?”
朱由检和骆养性二人聊得热火朝天,倒是把一旁的卢象升给忘了,不过朱由检也没想着一直瞒着卢象升身份,于是他朝着卢象升道:“那就请卢兄猜猜我们的身份,我姓朱,排行族五。”
卢象升在朱由检说他姓朱的时候就知道他的身份了,这普天之下敢把朱姓拿出来说事的,那就只有一个朱了,他没想到自己结识的竟是这么一个人,卢象升不由大惊道:“你是……”,说着他手指着北方。
不待卢象升说完,朱由检便打断道:“你还是称我朱公子就是,身份卢兄不必在意。”
卢象升只是稍微震惊一下便平静了下来,然后指着骆养性道:“那这位骆公子便是锦衣卫的那个骆公子?”
骆养性笑了笑没有回答,朱由检替他点了点头。
接着卢象升又指着张之极问道:“那这位张公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