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璟良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不干净了。
他睁开眼,真诚询问,“你直接去求赐婚不行么?”
明明有直径可有,为什么要翻山越岭?
赵乾苦着脸,说出自己的顾虑,“那赐婚,我姨夫肯定拿着大刀把我赶出去。”
“还有阿笙,她都不一定会嫁给我。”
周璟良皱眉深思,这确实也有一些道理。
他再次真诚询问,“你就非她不可么?”
这天下女人万万千,想嫁给当朝太子一步登天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没有一千,为什么专门挑一个不可能的?
有受虐倾向么?
赵乾张了张嘴,皱眉道,“你不懂。”
周璟良这下真的无语了,也不想真诚询问了。
每次说,都说他,知道他不懂,还拉着他一起来受罪?
他今天怎么就不忙呢?
“你去找一个懂的人来陪你,”
周璟良快步起身离开。
哈,他生气了,找了懂得人来陪你吧。
“哎,”赵乾急急的追了两步,可人家已经走远了,影子都瞧不见了。
赵乾叹了一口气,坐了回去,嘴里忍不住嘀咕,“就有这么难受么?”
他翻开书,一秒合上,书面上明晃晃的三个字,春宫图。
好家伙。
他非要打死青河。
赵乾闭眼深呼两口气,“青山,”
“属下在,”
“去,把青河打一顿,”赵乾冷声吩咐。
“是,”青山头都没抬,直接转身离开。
赵乾起身离开,想想不对,又扭头回来将那本小黄书藏进匣子里。
……
成国公府,成老夫人悠悠转醒。
成锦看她眼睛睁开,轻声呼喊,“祖母,”
成老夫人浑浊的目光逐渐清晰,虚弱的喊道,“锦姐儿,”
“祖母,”成锦忍不住哭道,“祖母,你还好吧。”
成老夫人微微摇了摇头。
成锦扶着她起身,身后垫了两个大抱枕。
“祖母,大夫说您怒后不振,肝郁气滞,气血运行受碍,气血不通。”
“以后切莫不要大动肝火了。”
“母亲,”成国公大步迈进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