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打针啰。”
事情又回到了原点。
她起身,坐到他膝盖上,双手搂着他脖子,不,应该说是掐比较准确-
“再不说,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她咬牙切齿地威胁。
“你几时对我客气过。”他面不改色地回望着她。
“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
霍云易往后倒,背靠到沙发上,她顺势也滑了下来,双手搭在他肩膀上。
四目交接,她红唇微勾,他喉结滚动。
“想知道?”他开口时,声音低了好几分。
“恩。”她猫儿般的大眼荡着水波,晃啊晃,晃到他心底。
“在伦敦的书房,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步步逼近,他步步后退,慌不择路,只能选择逃离。
他怕,总有一日,他会被她逼得理智全无,不知会犯下什么错。
所以,从伦敦回来去了一趟老同学的诊所,想借此断了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的澎湃YW。
但事实证明,对她,有些东西是控制不住的。
从邮轮上把她带回来那一晚,或许只是他放纵自己的一个借口。
往事一幕幕,从彼此对视的眼神中浮现而出。
其实走到今天,他们也没有别人想的那么容易。
“霍云易……”她笑得甜,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想不想,重温一次?”
“比上次进步了?”
“呵呵……”贺小姐笑得更开心了:“当然进步了。但是在那之前,霍生,你先给我跪榴莲去。”
霍云易:“……”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竟敢骗我?”
“还骗了我这么久?”
“骗了一次又一次?”
“霍云易,你当我是小孩子,这么好骗对不对?”
“霍云易,为什么家里没有榴莲?”
“霍云易,你给我去买榴莲……”
……
热闹无比的夜晚,霍生还真是被霍太赶出去买榴莲了。
不过,霍生被罚跪多久,霍太就陪他跪了多久。
-
翌日,霍太还睡得迷迷糊糊的,电话就响了。
霍云易起来拿的电话,是安琪。
他推了推她:“安琪的电话。”
若不是看在她是个准妈咪的份上,贺小姐绝对不会接这个来得很不是时候的电话,就算接,也要大骂一顿的。
“是不是吵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