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夏提前给陆璟琛发过消息,今天会晚点回家。
她回家的时候,卧室里的门是开的,里面的灯是亮的。
月光从落地窗前洒了进来。
映在男人矜贵高冷的脸上,将五官衬托得愈发精致立体。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杯威士忌,浅浅地抿了一口。
“还没睡呢,在等我吗?”沈夏夏斜倚在门框上,打量着这个落地窗前的男人。
“干嘛去了?”陆璟琛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径直问。
“没什么。”沈夏夏漫不经心地踢掉脚上的小白鞋,换上粉色的毛绒拖鞋,白皙的脚腕还泛着粉。
径直往陆璟琛方向走去,坐在他的对面,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威士忌。
“我那个爸死了,我回去看看。”
陆璟琛。。。。。。
将自己父亲的死说得像是一件与自己完全不相干系的事情。
这个女人够冷漠的。
陆璟琛沉默片刻:“怎么死的?”
沈夏夏喝了口酒,看着夜幕下迷离的霓虹灯:“作孽做多了呗。”
陆璟琛。。。。。。
沈夏夏的每句话都让他无法反驳。
她是受了多重的伤,才会让她将至亲的死亡说得如此轻描淡写。
沈夏夏看着窗外的夜色:“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喜欢喝着威士忌,看着窗外的景色,酒精的麻醉配合迷离的夜色,才能让自己乱七八糟的心获得片刻的宁静。”
喝了几口酒,沈夏夏看陆璟琛感到无比的眉清目秀。
她挑逗的坐在陆璟琛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胳膊,微醺的脸上泛着粉红。
粉白的脸蛋不施粉黛,让人很想亲一口。
一双羽翼般的睫毛覆盖在灵动的大眼睛上,眼里波光潋滟,情欲在空气中弥漫。
沈夏夏温润的气息萦绕在陆璟琛的耳际,属实撩人:“我们生个孩子吧。”
陆璟琛呼吸略微急促,大片的红晕从耳后根一直蔓延到脸上脖颈上,体内的血液沸腾。
沈夏夏感到身下有什么东西顶着自己,感到不适,于是伸手想要拿掉:“你身上怎么放着根棍子?怪咯人的。”
就是这个动作,让陆璟琛整个人欲火焚烧,想要将身上的人揉进骨子里。
沈夏夏也反应过来,顶着她的是什么,赶紧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