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她重新爱上陆徵,这不可能。
他不是当年的陆哥哥,她也不是当年的迟非晚了。
“陆哥哥,你弄疼我了。”
她蹙眉,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腕。
可他依旧不放,都不顾自己的伤口再次渗血。
迟非晚忍无可忍。
她用尽力气,推开了陆徵。
她也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她冷冷的看着陆徵。
“闹够了没有?你明明比谁都知道答案,你问我干什么,你问自己啊!我欠你的,我认。你欠我的也休想抵赖。”
“不伪装了是吗?你连骗我都不愿意?”
陆徵冷厉的看着她,眼底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迟非晚抿唇:“是你不识趣。”
“晚晚。”
他阴鸷的看着她。
“陆徵……别再提那些过往了,我会好好听话陪着你。我们……慢慢来行不行?”
迟非晚现在疯狂找补,一面恨不得怼死陆徵,让他别做春秋大梦,她恨不得依样画葫芦,让沈留白受过的苦,让他都受一遍。
一面,又觉得陆徵可怜,无父无母,成为孤儿。
现在,还变成这个样子。
陆徵的戾气被这句话抚平了许多。
他眸光幽邃晦涩。
最终,闭眼长吐一口气。
“好,慢慢来。”
他也明白,急不得。
“陆哥哥,我再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你可要快点好起来,我还想和你堆雪人,就像小时候一样。”
迟非晚变脸很快。
陆徵怎么会看不出问题。
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迟非晚终于从房间里退出去,长长吐了一口气。
还真难伺候!
陆徵养了几天,伤口差不多愈合了。
他惦记着给她堆雪人。
吃了早饭,就兴冲冲的带着迟非晚去院子里。
迟非晚在雪地里卖力的滚着雪球,此时此刻,她脑海里全都是沈留白的身影,想着他一个人孤独地在夜色里堆雪人。
最后,堆好了。
不是很好看。
她把雪人肚子掏空,放了一些冰棱子。
想象那是个戒指盒。
戒指只有在婚礼当天戴过一次,后来就放在了保险柜里,没有她的密码,没有人能动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