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孙沉商后来说到:“我们调查过,在本月的12号中午,你和荆小雅去了一间餐馆吃饭?有这件事吗?”
陈晨星不说话。
“在吃饭的时候,你写下了廖京和吕州的名字。接着在16号,廖京就被人杀害了,22号,吕州也被害了。请问,你当初为什么会写出两位死者的名字?”
好久,陈晨星才说道:“是吗,我不记得了。有这件事吗?”
“我们有监控录像可以证明。所以你想抵赖也是抵赖不过吧。”
“好吧,那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是的。我忘了。”
“忘了?”
“嗯,我忘了。”
“这件事才过了过久,你就忘了?你在学校的时候,可参加过本市的记忆比赛,并且还是第一名,你怎么会忘了呢?”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还提它干什么啊。”
孙沉商觉得陈晨星是想抵赖下去,就继续问道:“在你们吃饭的时候,你们都聊什么了?”
“我们什么都聊。”
“具体的内容是什么?”
“天气啊,逛街,旅游什么的,反正什么聊。对了,我们还聊美食呢。”
“就这些,没有别的了?”
“有啊,还有美食,还有音乐、舞蹈什么的。”
“还有吗?”
“对了,还有,还有一些小吃,比如重庆小面,湖北的辣鸭脖……”
郝正北见陈晨星的这种抵赖的态度,心中十分气愤,就很生气地问道:“够了,陈晨星。我们知道你想隐瞒什么。你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吗?”
陈晨星沉默不语。
孙沉商给郝正北低了一个眼色,接着问道:“荆小雅是不是跟你说了当年在学校所发生的事?”
“不,不,不,没有。”陈晨星立马就否决道,“她没说,我并不知道当时她被侵犯的事。”
“我们又没说是什么事?你怎么就知道是她被侵犯的那件事呢?”孙沉商嘴角微微上扬,接着说道,“刚才是你说漏嘴了,看来你是知道当年她被侵犯的事,并且还是她亲口告诉你的。我们说的没错吧?”
陈晨星知道已经说错话了,就有意避开孙沉商的目光,耷拉着头,默然不语。他的心里很明白,这是警方的计策,他说的越多,就又露出更多的破绽。所以他选择了沉默。他觉得,沉默对他来说,是最有利的,同时也是最好的保护荆小雅的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