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动机。呵呵”
兆离无奈一笑,说道。
“田警官,凭借一个杀人动机就想定我的罪,这是不是有些太过荒唐了,定罪,是要讲究证据的,你们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个人是我杀的?”
“证据?证据不就在你眼前吗,聂徒,人证,这具尸体,物证,人证物证俱在,这难道还不够定你的罪吗?”
面对这样无力且毫无事实根据的指控,不知为何,兆离突然陷入沉默之中。
此刻,他垂下头,眼神中满是回忆,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而这时,康有贵立马站了出来。
“姓田的,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是不是吃屎吃多了,你的小脑被屎糊住了!你问问旁边这些犯人,你说的这些话有没有逻辑,人证物证是这样子定的吗?”
“亏你之前还说什么要替那些被我们杀死的人折磨我们,帮他们报仇,当时说得那么义正言辞,现在呢,为了一已私愤,随便捏造两个不是证据的证据就想污蔑一个无辜的人,你自已说,我当时说得对不对,你是不是一个心理肮脏变态的人!”
康有贵这番话说完,田龚瞬间红温,脸色“唰”一下瞬间变红。
“康有贵,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这样子编排我!”
“怎么,我说得有什么问题吗,我只不过是在陈述事实罢了,你那么激动,是不是说到你的痛处了?我想也是,毕竟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紧接着,康有贵越说越来劲,丝毫不顾及田龚那想要杀人的眼神,继续说道。
“田警官,你问问我身后的这帮兄弟,其实他们还是对你很是敬仰的,毕竟没什么文化,脑子还一片浆糊,居然能在这所监狱当上狱警,想来背景还是十分强大的。”
“所以,我想替我身后这帮兄弟问问,你的投胎技巧是什么,毕竟不久之后我们也都要执行死刑了,提前了解一下,到了投胎的时候兴许能用得上不是?”
随着羞辱的话一句接着一句从康有贵的嘴里蹦出,田龚的脸色愈加难看,脸都快红成猪肝色了。
他紧紧攥着手中的警棍,杀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康有贵,恨不得现在立刻一棒子将康有贵打死。
从他当上狱警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从未受到过这样的羞辱。
以往那些犯人,不管是不是死刑犯,哪一个不是对他毕恭毕敬,他让往东就不敢往西。
久而久之,他便将其当成了理所当然,认为这所监狱的犯人就应该一直被自已踩在脚底下,如同奴隶一样执行自已的一切命令。
而现在,突然冒出一个兆离挑战自已的权威也就算了,这一向懦弱无比的康有贵也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羞辱自已。
简直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而面对这种情况,其他犯人狠狠掐着自已的大腿,强忍着笑意,生怕一个不注意笑出声从而惹火上身。
田龚面对这群死刑犯束手无策可不代表对他们也束手无策,田龚想要折磨他们,那手段可就太多了。
而田龚身后的那几个狱警也同样如此,虽然他们也是狱警,但此刻也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终于,田龚再也遏制不住自已那滔天的怒焰,大吼道。
“给老子闭嘴!”
话音落下,田龚愤然上前,高举警棍,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朝康有贵砸去。
此刻的他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将一切后果全部都抛之脑后了。
他现在只想一棍子将康有贵打死!
“砰!”